“我是第一次。”
“……………”
四周寂静了好一会儿。
虽然这么说很丢人,但眼下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借口了。
只求快点熬过去吧。
宫忱痛苦地想。
“我会。”徐赐安忽地开口。
“既然都不会,就……”算了吧三个字还没出口,宫忱瞳孔一震,猛地抬头看徐赐安,“你会??!!”
“嗯,”徐赐安顿了顿,“你不用觉得丢人,我毕竟年长一岁,懂得多也很正常。”
宫忱:“…………”
正常?这根本不正常!徐赐安会是主动去了解男男之好的人吗?
宫忱脑子转不动了,傻了,干巴巴道:“所以呢?”
“我可以教你。”
“啊?”仅存的一丝丝理智企图再挣扎一下,“不管怎么说,还是太仓促了,我那么笨,学不会的。”
“你不笨,”徐赐安很轻地皱了下眉,不太自然道,“我以前说你笨,不是真心的。”
“而且,也不难,你过来,我告诉你。”
宫忱没动。
“快点。”
宫忱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听。
徐赐安嘴唇轻动,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什么,然后道:“就是这样了。”
“直,接,进,去?”
宫忱听得冷汗几乎要下来了:“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对?”
“师兄啊,”宫忱声如蚊呐,嗫嚅道,“一般来讲,人的那里是很窄的,就那么点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就放进去呢?”
徐赐安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很不满意,眯了眯眼睛:“你把我跟一般人比做什么?他们不能,我就不能吗?”
“可是师兄……”
“你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动,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徐赐安云淡风轻地说着,还是坚持将手伸了下去,不过不是去碰宫忱,而是解开自己的衣带。
然后他往后一点坐在了台阶上,衣衫简直乱敞,面对着宫忱。
“!”
宫忱整张脸瞬间爆红。
饶命。
饶了我吧。
他不想看,可这该死的脖子和眼珠子却背叛他,一个伸长了往前,一个直勾勾地盯着徐赐安某个要露不露的地方。
就差一点了。
就看一眼。他死死咬紧牙关,看完他保证立刻马上把徐赐安裹好,给自己两个大耳光子清醒清醒!
要、要掀了。
宫忱喉结重重一滚,感觉周围的水雾全是他脑袋烧坏了冒出的烟。
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