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宴饮,司南大人也在,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冷冷瞥了陈礼一眼,“更何况,这等小事,上头查什么?”
陈礼被她神色唬住,不由得诺诺应下。
只是陈礼好糊弄,司徒南却没这么好糊弄。
司徒南一见她脸色苍白,语气中已然带着探寻之意,正色问道,
“上朝时我便瞧着林大人眼下乌青,脸色苍白,可是有哪里不好?”
林清如面不改色,假意咳嗽两声,“昨儿受了风寒,咳了整夜。没休息好罢了。不劳司徒大人挂心。”
司徒南狐疑的神色在她脸上来回逡巡,“敢问林大人昨夜在何处歇息?”
林清如直视司徒南目光,不退让分毫,“怎么?司徒大人是怀疑我?”
“林大人,不是我怀疑你,是你本就可疑!”司徒南冷笑一声,“案卷司大乱。除了你,还有谁会执着于翻看卷宗?”
林清如脸上并未露出半点心虚之意来,“敢问司徒大人,卷宗可有失窃?”
司徒南语气一顿,“失窃一卷,已经找回。”
林清如见势追问于他,“失窃的可是当年禁封卷宗?”
“不是。”
“既不是禁封卷宗,我可随意出入翻阅,有何理由偷窃?”
“你少在此模糊重点。”司徒南冷眼看她,“你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
林清如亦是冷笑,“司徒大人妄下论断,凭空污我偷窃案卷司。”
她挑一挑眉,不露出半点心虚来,索性挑明司徒南的心思,“到底是我有偷窃之实,还是司徒大人看不惯我女子为官,欲除之而后快?”
“胡搅蛮缠!简直是胡搅蛮缠!”司徒南本是胜券在握,这般心思被挑明,不由得气结,一时间竟乱了分寸。
林清如乘胜追击,反将一军,“大理寺重地,官员日夜值守。昨夜为何偏有窃贼进入,还未被发现?岂不是玩忽职守,渎职懈怠?”
她轻轻一笑,露出胸有成竹的把握来,
“我亦敢问司徒大人,请问昨夜在何处歇息?”
司徒南自是不愿告诉她是在花间楼寻欢作乐,一时间被她抓了把柄乱了阵脚,竟让林清如糊弄了过去。
等出了大理寺,天色渐暗,林清如已觉十分疲倦。
雪茶已早早候着。她手中抱着一摞厚厚的账本,“大人,这是三个铺子的这近些年来的账本。”
林清如点了点头,与她同上了马车,修长如玉的手指随意翻动着账本,“虽然这些是当年母亲的陪嫁,可我不通商贾,一应都交给外人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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