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想了想,又仔细问了问黄格。
黄格已经被我吓到了,现在就是有问必答。
阿珍,是他的公司职员。
在他手下工作,差不多三个月。
刚开始,他是觉得阿珍在公司面试的时候很风骚,当时他就心动了,直接让阿珍做自己的助理。
之后,他就经常和阿珍你侬我侬。
前一段时间,阿珍跟她说了伪钞的事情。
一开始,他不是很愿意做。
但架不住阿珍软磨硬泡,他就答应先搞一点试一试。
他花一万块搞到了一百万的伪钞。
他试着在结账的时候,在真钞之中掺杂了“伪钞”。
结果,效果很好。
黄格的胆子越来越大,真钞中掺杂越来越多的伪钞。
这些事情,我不在意。
我也不感兴趣。
对我来说,我更在意的还是阿珍!
我马上问了几句。
黄格总算又把话题转到了阿珍的身上。
阿珍很风骚。
风骚之外,她又有些神秘。
黄格不知道她在哪住,阿珍也没有去过他的住处。
两个人,要么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风流。
要么,就是在酒店里潇洒。
可以说,黄格除了知道阿珍的姓名,电话,其余的一概不知。
这个答案,令我很无语。
但是,他也说不出其他的答案。
这就没办法了。
现在,该问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他也说不出什么。
我想了一下,从一旁拿起破布,把他的嘴又一次地堵上。
接着,套上了头套。
做完这点小事,我直接走出房间。
我摘下滑雪面具,轻呼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烟。
我一边抽烟,一边思索之前黄格跟我说过的事情。
还是要想办法找到那个阿珍。
很快,我抽完了一根烟。
现在,差不多该给胡安东打电话了。
我在心中默默思索。
这一次“帮”他的忙,我总不能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