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忽略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故作镇定道:“你在找到我之前,一路上是不是都在想,只要你说和我投降,我就会感激涕零的扑倒你怀里跟着你走?”
她顿了顿,淡淡看向他的眼睛:“可是温先生,你想错了,我没那么爱你。”
“恩,”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在她说出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你之前都是在委屈自己迎合我,是吗?”
她喉头滚了滚。
强作镇定的应了一声。
“你现在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需要再与我虚与委蛇了是吗?”
“恩。”
“明白了。”
夏橙见他明白了,也不再和她多言。
转过身,正准备和他说,既然都懂了,那剩下的就进去说吧。
只觉他扣着自己的手指一紧。
宛如一条缠绕在她脖间的毒蛇,散发着丝丝凉气:“我现在不会再放你走了。”
夏橙回过身,“温先生,你真的觉得你现在还能凭你的一己私欲留下我吗?我以前不是当年那个由着你为所欲为,还不能说不的小女孩了。”
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对他的决定就只有接受的权利?
他想和别人订婚就订婚?他不想和别人订婚了,回头要来她结婚就和她结婚?就连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影响她的工作和事业,都变成高高在上的施舍。
他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阿橙,你是指你现在有钱了,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可是没有权利庇佑的金钱本质上就是一堆废纸。这三年,不对,应该是这五年,我都没有干预过你什么,不是我不能,只是我觉得那种方式很low。”
“所以你现在用权来干预我,就不觉得自己low了吗?”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阿橙,我要干预你,何必犯得上用权呢?”
“那你想……”
“我脱不就行了?”
夏橙:“……”
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的姿色很有自信。
同时,门后再次想起程珩的声音。
“夏老师,你还在吗?”
夏橙正欲说话,只听他淡淡在自己耳畔叮嘱道:“阿橙,你最好祈祷屋里的人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不喜欢绿别人,但是必要条件下也不是不行。”
自信到某种程度就成了自大。
夏橙懒于和他争辩,轻轻拨开他钳制着自己的手,轻轻对着屋里的人应了一声。
温时年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抓着她不肯放手的样子。
松开手,退回到木质的房檐外站直。
夏橙掀开推开门,程珩便看见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清瘦高挑,单手插兜,淡漠的眉眼透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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