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送到嘴边,她又不是和尚,不吃素、不戒色,吃就完了。
白衿墨身子渐软,双眼尽是情动,忍不住落泪低吟。
水花溅起,水汽弥漫的温泉里,两片湿漉漉的玫瑰花瓣交缠在一起,清风拂过,水波一起一伏。
午夜,软榻上白衿墨已然晕了过去。
为了保险起见,顾云声点了白衿墨的睡穴,让他彻底昏睡过去。
就在变回女身时,她立即运起内力,灌进脖子上的倾世之玉,试图变回男身。
可等了好久也没有任何变化,就在她以为失败时。
倾世之玉紫光微闪,身体发生了变化,她的大宝贝又回来了,心中不免一喜。
成功了?!那如果她想自由变换,再变为女身呢?
顾云声运起内力,往倾世之玉输送,等了一刻钟,身体没有变化。
又等了一炷香,依旧是男身。
奇怪,怎么回事?刚才一盏茶的时间,她就变身了,现在都一个时辰了,依旧没变化。
就连倾世之玉也不亮了,莫非是她内力不够高深,一天只能变一次?
算了,明日再试试吧,若能自由控制性别那再好不过。
顾云声收起内力,转眼看向晕睡的白衿墨,将薄被盖在他身上,遮挡住他身上暧昧的痕迹。
又菜又爱玩,弱不禁风的身体,小倌的勾人手段。
这一次没中‘七夜散’,却比中了药还疯。
不过她还就吃这套,太爽了,就喜欢白衿墨哭着求她的样子。
顾云声吩咐人守在朝溪阁门口,然后撇下不省人事的白衿墨,回到寒水院睡大觉。
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朝溪阁的软榻像摇摇椅,只适合做活动,不适合躺平。
次日一早,齐词安又到寒水院门口罚跪。
听到昨晚白衿墨不仅解了禁足,还去了朝溪阁侍寝,脸色骤然一沉。
他无缘无故被慕云被打成猪头,脸上的伤,今日才消肿。
还被四皇子罚打扫茅厕一个月,而慕云才禁足没两天就被放出来了。
两人长得相像,可命却不同,他一辈子就是个干活的贱奴,慕云就是高高在上的公子。
来王府已有些时日了,他再不获取点有用的消息,这个月的解药就拿不到了。
他还想攀上四皇子,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绝不能死。
可四皇子对他不冷不热,只让他干活,他这一天天的,忙得脚不沾地。
早上来寒水院罚跪一个时辰,之后就是各种干活,还得去扫茅厕。
每次歇一会,就会被人逮到,说他偷懒。
干活没看到,歇口气就被说偷懒,活没干完,还不给他饭吃。
吃一顿,饿一顿,还有人盯着干活,饭都没吃饱,哪里还有精力干别的事?
他齐词安本以为来到四王府,凭借容貌能直接晋升成公子。
偶尔牺牲尊严和人格,伺候一下断袖的四皇子,之后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毕竟四皇子容貌绝尘,总比卖身到南风馆,受万千肥胖油腻的老色鬼摧残。
结果是来四王府当黑奴了,双腿快跪废了,人也饿成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