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做偷盗之事。”
阿吀被气笑:“你和青羽去皇宫那回是我做梦梦见的事儿是吧?”
“你讲不讲理,那回缘由”
阿吀截了他的话茬,掰开他不老实的手,转了身用手指指着顾涯,嗓门大了许多:“我告诉你你少说你是为了我怎么怎么,那前因你怎么不提?”
三年前她双手伤得见骨,还有她在雨中浑身染血模样在顾涯脑海浮现。
他气被缓了下来,被阿吀指着也怒不起来了,握住她的手,柔了语气:“那匕首是我在珍宝阁挑的,花了许多银子。送与你的东西本该教人特意打造,可我心切,好在这匕首也是独此一件的宝物,唤做殒星。”
“盼你没用上它的一天,若用上,这名字也相衬。”顾涯亲了亲她的手:“不气了好不好?”
阿吀抽回手又是哼了一声:“那你去把蜡烛点亮,给我一个一个点!”
顾涯自是去办。
“被你闹得都饿了。”屋里一亮,阿吀裹着披风坐在椅子上还有点烦躁:“银杏睡了,吃什么?”
“我去给你做。”
阿吀不是很相信他的手艺,撇嘴:“你做的能好吃吗?”
顾涯走到她跟前儿点了点她额头:“比不上银杏,可也不算难吃。”
“那你去做吧,一碗素面就好,不要荷包蛋。”
顾涯开门要去厨房,阿吀不想一个人在屋里待着,慢了两息也跟了上去。
月轮高挂。
阿吀走进院子一刻,顾涯忽回身抱住了她。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是有三支箭羽落在了地上。
东面屋子里桑甜反应很快,已是推门到了院中,顾涯手一推,桑甜就护住了阿吀。
当着是什么厉害贼人,结果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顾涯左右手各拎着一人已是落到了院子里。
银杏也被动静吵到,拢着披风到了院里头。
那两个贼人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这三女一男,脸色可谓是相当精彩。
桑甜举着短钩逼着其中高个,喝道:“说!你们是谁!”
阿吀诶了一声推开桑甜,她还有些笑意:“这两个武功不高还敢行刺杀之事,明显是对顾涯对我们不太了解的江湖喽啰,估计只是为财,不至于这么审问。”
桑甜便又将短钩挂回了腰间。
这两人不聪明也不算多笨,立马就清楚这里头说话最有份量的是这位被悬赏的丰腴大美人。
高个男子即刻就曲了膝盖,顺带揪着矮个的一起跪了下来:“姑娘聪慧啊!小的唤做张诚,我弟弟唤做张信,三个月之前有一波江湖人到了浔阳,我们兄弟俩是无意间听见他们谈论,谈论如今江湖上悬赏最高的是名字唤做顾涯和明媚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