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面前南玥汐心虚地咬着唇,本就通红的樱果,被她抿来抿去,显得水润可口。
她还抬眼望着他,那双乖乖的眼,闭起来的时候恬静温柔,现在竟带了丝。魅。人劲,眸光溢转间都在告诉他,可以的。
顾景珩:
“靠近一点。”
南玥汐的唇被咬住。
这是第二次感受顾景珩的吻,他不像洞房夜那晚温柔,也不像梦里那样只停留在表面,他的舌带了急切,精确找到她的敏感,还轻咬她一下。
里衣里钻进一只手。
软绵被覆盖住,他还重重捏了两下。
南玥汐条件反射向后退。
“不许退。”这声带了少有的命令语气,但不像他同手下说话那般冷漠,多的更是一种轻哄。
南玥汐没再动了。
里衣和兜衣都被解开,顾景珩低头。
“嗯”
她不会说话,但是嘤哼了声。
耳边都是亲吻声,黏腻湿热,一直传到身下,忽然腹部感受一阵痉挛。
等等痉挛!
南玥汐从情|迷|意|乱中猛地清醒,推了推顾景珩的肩。
他没反应,反而惩罚似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南玥汐只能发狠捏了捏他那。
“嘶!”顾景珩倒抽一口冷气,但也因此停了动作,他感道南玥汐的焦急,于是没有为被“攻击”动怒,而是掌心附上,一下一下安抚她。
“汐汐怎么了?”
南玥汐皱巴着小脸,拽着他手挪开,在掌心写到。
【来月事了。】
空气陷入一瞬间凝固。
片刻后,南玥汐等待顾景珩反应,他像雕像一样愣在那,不见喜怒,眸光深邃地盯着她。
南玥汐曾看过话本里描述,有的男子并不会因为妻子来月事就停止行房,但她发誓,她的夫君要敢这样,她一定会在被杀头前先掐断他下面的那个头!
南玥汐撅了下嘴。
顾景珩忽然有了神,捏住她脸,而后轻轻地吻了下唇,嗓音沙哑低沉在她耳边:“没事,不继续了,可以劳烦用下夫人的手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夫人。
南玥汐明白这是带有哄的意思的,不过没办法,谁叫自己一天内造了两次孽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一手拽着被子,一手伸了下去。
直到日上三竿,沉重呼吸在她耳边闷哼一声,手下传来跳动,才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