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青“嚯”一声,“同一天结婚?这倒方便了我们。那岂不是婚礼结束当天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离离从萧清影肩后探头,“李师兄,你这么着急回去?”
李文青哀叹,“林师妹你太拼了,你一点也不懂我的心情……”
薄病酒拍肩,“没事儿,我懂。你,是一条很抽象的咸鱼。”
李文青满脑门问号,“薄道友,虽然不知道’抽象‘与’咸鱼‘为何故,但我觉得你在夸我。”
薄病酒郑重:“你觉得是就是。”
见两人似惺惺相惜,萧清影:“……”
果然,对李文青“不靠谱”的直觉是对的,与薄病酒如出一辙。
李文青:“但是你们只知道是同一天,那是哪一天呢?”
几人:“……”
这倒忘了问。
“后日便是婚期。”
老太监携一排小太监,抬手让路,“几位道长,请随老奴来。”
“后天啊。”李文青摩挲胸口,“真好,这么快就能回去了。但是我得想想怎么跟冯师兄解释我们把密林给烧了……”
过殿门时,离离往里看了眼。便见姬琴倚靠姬成文,后者温声细语。而雀菘从殿柱后缓缓走出,背影孤单,远远看着。姬琴似有所感,蓦地抬头。恰时殿门阖上,不知后续。
离离肘推武洋,“武洋,你觉得宣帝跟姬琴感情怎么样?”
武洋:“我看他们兄妹关系很好。”
离离:“那他会怎么看待姬琴的男宠?他知道姬琴在流芳阁养了许多男宠么?”
武洋不敢妄下结论,“也许不知道?”
离离伸懒腰,悠悠道:“我看呐,那个叫雀菘的男宠,恐怕是无法跟姬琴一起回去了。”
……
徐公公将一行人领到一处宽敞干净的宫室。
他询问几人是否还有需要,萧清影在屋内转了一圈,“不必了,我们可以自理,劳烦老人家。”
徐公公应声,“那好,殿外有人值守,道长若需要什么,与他们说便行了。”
阖上门,便听武洋叹道,“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伺候人,可真不容易。”
离离手指戳他脑门,“等你我修炼上去了,也是’一大把年纪‘。他可惜在是个凡人。”
武洋捂住额头,耳根微红,“你怎么……”
话未出口,他又难受起来,强行起身,“我,我先去房间里打坐。”
李文青夸奖,“真努力。”
离离撇唇,“李师兄,这一路上都不曾见你修炼。”
李文青哈哈一笑,“要不是为了参加小比,我平时都懒得动。师妹,我这个金丹期很水的。”
“但我听离离他们说,李师兄当时还是去帮忙了。”萧清影行了一礼,“多谢。”
李文青赶紧虚扶一把,“萧师妹言重了!大家是同门,我要是不帮上一把,你俩真的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