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承认,这两次他带她出来,吃得都不错。
吃过饭离开,赵冀舟微揽着她的腰,于胭手覆在他手上,笑盈盈地说:“招摇过市,指的就是这个。”
赵冀舟问她:“不行吗?”
于胭腹诽,反正破坏的又不是她的形象,她的形象也就这样了,而他,在外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
赵冀舟直接开车带她去了酒吧一条街,他带着她进了家酒吧,于胭瞥了一眼灯牌,写着“迷津酒吧”。
他说:“这是陈望洲的酒吧,看看喜不喜欢,要是喜欢的话,你就来这儿唱,什么时候乐意来便来,让他给你开工资,嗯?”
于胭打量着这家酒吧,其实酒吧整体的风格都差不多,晦暗的灯光,噪耳的音乐,喧闹的人群……
只是此刻,站在她身边的人是赵冀舟,他对她的认真态度,让她觉得这家酒吧还不错。她没和他说,其实她最喜欢的是这家酒吧的名字——“迷津酒吧”
陈望洲见到两人,拎了瓶酒过来,“喝点儿?”
赵冀舟摇头,“一会儿还有正事呢。”
陈望洲挑着眼皮看了眼于胭,说:“以后想来就来,我给你开工资,你会唱什么,要不要上去唱一首。”
赵冀舟也来了兴致,懒散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腰,“上去唱一首,还没听你唱过呢。”
于胭后背绷直,觉得血液有一瞬间凝滞,随后她便压下了心头的不适感,笑着说好呀。
于胭跟放伴奏的老师商量了一下,便拿着话筒站在台上,她选了首古巨基的金曲——《爱与诚》。
歌是随意选的,可这歌词让她越唱越觉得心酸。
“别再做情人,
做只猫做只狗不做情人,
做只宠物至少可爱迷人,
和你不瞅不睬,
最终只会沦为敌人……”
陈望洲给自己倒了杯酒,评价于胭的歌声,“唱得确实不错。”
赵冀舟不言。
“你这次打算怎么感激我,帮你解决了燃眉之急。”陈望洲视线移向于胭。
“你想要什么?”
“上次你拍卖的那块祖母绿宝石……”
“拿走。”
陈望洲玩笑着说:“我可不是趁火打劫你,谁叫我家落儿喜欢这些东西呢,回头给她弄件首饰。”
陈望洲口中的落儿指的是程落。
程落十岁时家里发生变故便一直寄居在陈家,叫陈望洲一声三哥。陈望洲这三哥的溺爱程度都超过了亲哥,宠着程落,旁人的一句坏话都听不得。
赵冀舟和陈望洲闲扯了几句,很快于胭就唱完了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