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带着妻儿,出了茶馆,倒也没有就回去,而是就近寻了个饭馆子,打算今天索性再奢侈一把。
王家儿子和女儿,今天实在快活得紧,看到端上桌的菜肴,只觉得隔外的香。
两个小的讨论着有趣的新戏,和香喷喷的饭菜,却是一点也没关注,爹娘之间的对话。
王太太叹服不已。
“想不到,话本编出来的新戏,竟是这般好看!”
“那百味茶馆,估计能日进斗金了。”
“可惜呀……”
如
果楼大姑娘能嫁到王家,王家也有茶馆,若是也能演起新戏来……
可惜楼大姑娘没瞧上王十四。
王管事自然知道妻子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开茶馆容易,排新戏难啊!”
别看演新戏不需要打小练的功夫,可那戏台上下,玄机门道是真不少。
如今栖云城里的那些大酒楼,大茶馆的东家们,能不眼红吗?
可这都两个月了,有哪家学了?
除了忌惮原家之外,又何尝不是压根摸不着门道?
他们王家,又哪里有这份能耐和魄力呢?
王太太又道,“听说百味茶馆有楼大姑娘的股子?”
就这个高朋满座的架势,就算楼大姑娘只有一成份子,那也是极其丰厚的收入了。
他们老王家,就是最有钱的族长,一年也收不到这么多的银子呀!
“楼大姑娘有这么些家底,日后就是想嫁进富商家里,怕是都不要太容易。”
真是羡慕呀!
她自己娘家是开杂货铺的,当姑娘的时候,也在家里学了几个字,这才能嫁给王管事,聘礼五十两,嫁妆五十两,娘家一点没收都陪给她了。
在王家的妯娌里头,她就觉得是身板很硬的了。
没想到还有楼大姑娘这样,让她想都不敢想的身家。
诶,要是当年她多看书学字就好了。
这会儿哪里还用得着担心一双儿女长大以后的亲事?
王管事摇摇头,“楼先生说要招赘,怕是真心的。”
招赘这种事,在栖云城里也不鲜见。
能招赘的人家,往往都是家财富裕只有独女。
若压不住赘婿,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
而楼先生这种,若是招赘的话,那应该是能压得住的。
毕竟,就楼先生写的那些话本,人心险恶,世情厚薄,百种伎俩,万般手段,可见都在人家心里呢。
换成他家女儿若有这般本事,他也不会让嫁出去便宜别家。
他只愁的是,楼先生如今财大气粗。
怕是再写话本,没有那么勤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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