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城拧眉道:“蒋寅白警惕性太高,有些棘手。但最近我发现关于他曾对小先生进行实验的资料,应该是被放在实验室顶层房间内的保险箱里。”
“他这个人,获取其信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准备炸实验室。”
那边又西立马道:“方位确认好了?”
“自然,保证只伤他那些鬼玩意儿,不伤无辜之人。”
又西瞧了眼不远处抱着球祖宗说悄悄话的桥生,想起这几日发生之事,他压低声音道:“我去请示一下家主,动手时我跟你一起。”
仲春城不解:“这边有咱们的人。。。”
又西打断他:“晚点跟你说原因。”
阿苦觉得自己很轻,好一会儿,他都觉得自己轻飘飘荡于半空。
一种近乎木然的状态。
直到无形中一股缓慢且不容抗拒的力将他从半空拽回。
他才渐渐感知到这场以自杀为终结的解脱再一次失败了。
他缓缓睁开眼,病房内只有盏小夜灯开着。
偏了下头,视线内仲春城正撑着下巴闭眼瞌睡。
为什么?
他无声问着。
问命运。
也问睡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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