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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一个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黑色监狱阴冷的角落。
监管员桑德,从东区矿坑附近的瞭望塔上一跃而下,摔成了一滩肉泥。
官方说法是:畏罪自杀。
但在这座充斥着谎言与暴力的监狱里,真相往往比表象更加肮脏。
到底是承受不住压力而自我了结,还是有谁怕他吐出更多东西而“帮”了他一把,成为了许多囚犯和底层狱警私下里窃窃私语的谈资。
此刻,
在位于监狱最顶层、视野极佳却冰冷肃穆的监狱长办公室里,安基正饶有兴致地听着属下汇报。
他坐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听完汇报,安基挥挥手让对方退下,然后看向安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白面具虫族。
安基开口,
“我这场戏,开场开得怎么样?”
白面具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依旧保持着一种沉稳的气度。
他轻笑了一声:“安基监狱长,你都快把他们吓破胆了。”
安基却摇了摇头,像是对这个评价并不完全满意。
他耸了耸肩,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格外恐怖的残忍:
“只有胆子小的废物才会被吓破胆。”
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安基俯瞰着下方如同蚁群般忙碌的囚犯和如同工蜂般穿梭的狱警。
他那双金色的狐狸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新玩具。
“还挺有意思的。”
低声自语,安基像是在品味着什么,
“以恶制恶,这场游戏还算是不错,可以给我解解闷。”
下一秒,安基从落地窗前转过身,脸上那点残存的、关于清理监狱的严肃神色瞬间被一种更鲜活、更恶劣的好奇心所取代。
“不过呢,”
安基语调轻快地对白面具说,
“我现在觉得有件比看废物们互相撕咬更有意思的事情想去做。”
白面具闻言,从手中的书本上抬起头,面具后的目光带着一丝询问:
“什么事?”
安基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劣趣味,和一种即将去逗弄宠物的期待感。
他拖长了语调,清晰地说道:
“有一条我想要的狗狗,正在禁闭室里等着我呢。”
“他真的,很不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预警一下,这个单元的受(狄奥提)比较粗鲁,会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