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账记得截图发我。”
“那个钱我能拿到?!”
姜风铃大为震惊,嗓子都喊破了音。还好现在是凌晨,高铁站没什么人。
盛开疑惑:“为什么不能?”
“我还以为节目没了,那钱——”
两年不接活而已,怎么连这点常识都能忘?
盛开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怪异。
两人走到打车区,盛开下意识伸手去抓行李箱拉杆——
她记得,姜风铃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每次都是她帮忙搬箱子的。
这次,姜风铃却单手提起箱子,膝盖顶住箱体,向上一送,26寸的行李箱就被轻巧地扔进了后备箱。
盛开:……
这是去亚马逊特训回来了?变形计啊这是!
震惊之余,姜风铃已经搬完三个箱子,钻进后排。
车门大敞着,夜风灌进车厢里。
她思索了一下原身对盛开的称呼,冲她喊道:“盛姐,上车啊。”
这个称呼被她念得既不像敬称,也不亲昵,像是照本读出来似的。
盛开探进半个身子,“我跟你不顺路。”
“晚上注意安全,”随后挥了挥手,盛开站直身子,帮她带上车门,“到家发消息,拜拜。”
突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姜风铃瘫坐在后排。
过了十二点,城市仿佛才刚刚复苏。
夜色漫上车窗,满街的霓虹灯牌从眼底淌出迷离的虹晕。
姜风铃的眼睛贪婪地汲取着色彩,鼻尖几近抵着玻璃。
这个世界真好看啊。
一个小时的路程,她甚至还没看够,就已经到了。
原身签完离婚协议,当天就搬了出来。
合租不现实,为了安全和通勤,只能找靠近市中心的公寓,大半积蓄都拿去付了房租。
虽然如此,也只够到中档小区的边边。
三个行李箱轮番在她手里打转,门卫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等她把三个箱子挪到门前,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指尖刚碰上密码锁就顿住了。
——面板上落着陌生的指纹。
姜风铃眉心微蹙,人脸识别却已经通过。
一推门,家里灯火通明,本该空荡的客厅,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见她回来,西装革履的男人放下手中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