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莽一拍胸膛,保证了:“小七兄弟放心,如花妹子大哥一定给你找来。”
小七兄弟眼睛一亮:“真的?”殷切的小眼神望过去,小心翼翼,“那小弟的爹娘?”
瞧,多孝顺的孩子。
萧莽再拍胸膛:“放心,都包在大哥身上。”大哥慷慨陈词了,嗓门一扯,“明日城外给流民派粥,你就跟大哥一起去,城西外几万流民,就是翻了个底,这找人的事大哥也给你办的妥妥的。”
瞧,多慷慨的大哥。
小七兄弟泪流满面:“大哥仗义,叫小弟好生感动,如此大恩大德,小弟定让我那如花妹子以身相许了大哥。”
听听这慷慨陈词,瞧瞧这义薄云天,如花妹子听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啊!
萧莽小眼睛都笑眯了,拱手:“嘿嘿,小七兄弟客气客气。”
小七兄弟也拱手:“应该的,应该的。”一把抹了眼泪,举起酒碗,“大哥,小弟再敬您三杯。”一口灌下去,“干了!”
这小兄弟,哭起来楚楚可怜,喝起酒来大江东去啊。
“干了!”
“干了干了。”
“小七兄弟,来我们不醉不归。”
“……”
大哥小弟一家亲,诶,真是相见恨晚啊。
半个时辰后……
酒坛子一地,七零八落。挺尸的一路,横七竖八。一只脚横过来,挨个挨个。
“天打雷劈?”
方才谁这么骂妖妃来着?不记得了,闻柒抬脚,一个一个来。
“不得好死?”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报应?”
这轮番踢下来,那篝火边生生砸出一个好深的坑,刚好,一堆十个,萧莽垫底。
“丫的。”闻柒揉揉腿肚子,“踢得老子蛋疼了。”
这厮,分明踢的是别人的蛋,她疼个毛啊。
闻柒摸了一把鼻子,叉着小蛮腰,洋洋得意,小嘴都翘上天了:“小样!跟你姑奶奶斗,亵裤穿严实了吗?”
这干亵裤毛事啊?
闻柒拍拍手,踢踢腿,背着篝火吆喝了一句:“似玉,把这几丫都给我扒了,亵裤都不要剩。”
这厮,原来真的惦记人亵裤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称兄道弟来着。
昏暗里,叶九慢慢挪出来,一脸不甘愿:“主子。”扒人亵裤这档子事,有脸有皮的人干不出来。
闻柒是有脸有皮的人吗?毋庸置疑,不是。她傲娇了,下巴一挑:“难不成让我来?”眨巴眨巴眼,一本正经,“你确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要让你家爷知道了,”她寻思着,自顾自点头,“嗯,不妙啊。”
没听错,是赤果果的威胁。
扒人亵裤的事,闻柒干得出来,扒完亵裤去爷那告状的事,闻柒也干得出来,剥皮抽筋的事,不用怀疑,爷干得出来。
如此一权衡利弊,叶九识趣,咬牙:“属下来扒。”
闻柒满意了,给了个赞赏的小媚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