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要脸的妓女,竟然骗了他。他后悔不已,要是当时相信医生的话也就不会惹上淋病了。
妓女,多肮脏的女人,被多少男人上过,那么肮脏的性器官,他怎么就被她迷了心窍了呢?
陈建严后悔得老泪纵横。要不是阳台有防护网围着,他真的往下跳了。死了也好过忍受这性病的折磨。
门铃响了,他猜想是容美君来了。他赶紧擦了眼泪,这么丢人的病,他怎么敢告诉容美君呢?
“哎,我不要活了!”
陈建严又哗啦啦地哭了起来。凄凉、无依无靠,他觉得自己成了社会上的可怜虫了。
“美君,快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陈建严无助得像刚从娘胎里出来的婴儿,只顾自己哭着,听着门铃一遍一遍地响。
“啪,啪,啪!”
凶猛的拍门声,快将他房子的大门给拆了。
陈建严拿衣角擦干了眼泪,那么猛的敲门声,让他顾不得哭泣了,仿佛容美君在外面听到了他的求救而在门外拼命呼喊他。她来救他了!
陈建严很快打开门,却只见到林中。林中那不怀好意的冷笑让他缩回到龟壳里了。
“嘿嘿,老家伙,死日子到头了吧!”
林中撞开陈建严,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屋子,浏览了一遍客厅,他冲向陈建严的卧室。
果然,又是艳红色的被褥,容美君最喜欢的!
“美君对这色老头居然这么上心,连被褥都给他布置好,这老不死的床上功夫就这么了得吗?居然不把我放眼里!”林中心里想,恨意更浓。
陈建严可怜兮兮地关了大门,跟了上来。
“都要死了,没什么好怕的了。被他打死也好,都怪我这贱骨头,年老了居然还这么好色,天要罚我啊!老婆,我对不起你啊!”
陈建严又流了眼泪,开始向他过世的妻子忏悔。
林中鄙夷地望着陈建严的眼泪,还有他下巴上那不太明显的疮烂,嘲讽地笑着说:“死老头,流什么狗屎眼泪,整个死人样。”
陈建严不吭声,低声哭着。
林中更加火大了,一点男人样也没有,残废一个!林中更想修理陈建严了。打一个残废,上过他老婆的残废,他要痛快地打!
扯住陈建严的衣领,一扭,把他扭到那碍眼的红床上,林中拳拳都往陈建严的小腹揍去。
打够了,林中盛气凌人地说:“老不死,看你快要死了,所以不打你的命根子,让你好生吊着,再敢玩我老婆,小心我把它给割下来。去死吧你!”
陈建严“呜呜”喘着气,像一个将死的老人在苟延残喘。他无力地望着林中,仿佛在期望林中的拳头能够再猛烈一些,好让他去赴黄泉,见他那贤淑的妻子。
“哼,老废物,恶心。”
林中吐了一口口水到陈建严的脸上,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时,床上躺着的男人流着凄凉的泪水,表情哀戚,像痴傻了似的,动也不会动了……
是夜,容美君靠着床背抽着烟,她的心情很不好,股票的继续下跌让她感到了压力。
林中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因为下午去教训了一顿陈建严,他浑身都是力量和激情。
一把扯开浴巾,再扯开被子,霸道地把容美君抱起扔到床中央横躺着,他着急着要释放他的兽欲。
容美君的眼神锐利地瞪起,一脚踹开林中,骂道:“畜生,没见我现在心情不好吗?”
“老婆,心情不好咱们就干点别的嘛,快躺下,我让你快活起来,今晚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