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现在此地恭祝司异令您马到功成了!”
“云公公此言差矣,那冒顿竟然敢如此行事,必有后手,不可小觑。
具体如何,还要过一段时日方才知晓。”
林跃听后脸上并无笑意,毕竟轻敌乃是大忌,更何况是暗中实监军之责的云坤。
他必须提前说明,免得关键时刻云坤擅作主张坏了大事。
云坤听后微微一愣,随即便连连拱手说:“是奴婢孟浪了,还望司异令大人恕罪。”
“云公公客气了。”林跃摇摇头说,
“沙场之上无小事,本将也是谨慎起见罢了。本将也希望那冒顿部族能够如同云公公所说一般早日归降,如此方能解百姓之苦、陛下之忧。”
。。。。。。
与此同时,咸阳城,
章台宫,大殿之中。
一黑衣使者低头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持一木匣,恭敬的说:
“陛下。”
“呈上来吧。”胡亥淡淡道。
待黑衣使者将木匣放在案牍上后,胡亥方才自木匣中取出一封封的文书看了起来。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胡亥方才抬头,沉声问道:
“那人到了哪里了?”
黑衣使者低头回道:“回禀陛下,那人自吐蕃入蜀郡,经咸阳却不入咸阳,径直北上,想来是想要赶赴草原。”
胡亥闻言面色如常,大殿内一片寂静。
片刻后,胡亥方才开口道:“知道了,继续跟着,但不要惊扰。”
“诺,陛下!”
“西域如何了?”胡亥问道。
使者回道:“回禀陛下,西域一切安好、并无异样,前往西域的大军也一切顺利,若无意外,定然能在冬季前抵达西域。”
胡亥颔首,吩咐道:
“今后凡西域之事,单独启一份密报给朕,与那四十封密报一同呈上。
而那北地草原、今我大秦大军驻扎此处,也需仔细探查,不得有误。
若有急情,可斟酌其紧要程度,发往云坤处。”
“诺!”使者应道。
胡亥沉吟片刻再度吩咐道:
“那人虽前往北地草原,但其行踪不定,许是其障眼法,尔等需时刻盯紧、万不可大意。
另近期多留意一些中原,尤其是那几处地方,万不可出现差错,以免生出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