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只是送信?就没了?”林跃先是诧异,紧接着便是大喜的问道,
“先生没事?”
“回禀主公,先生没事啊,属下就是来送信的。”二虎点点头回道。
“你他娘的!”林跃上前直接一脚踢向二虎的屁股,随后骂道:
“你他娘的好端端的下马跪在地面干嘛?”
“回禀主公,属下一连骑了数日的战马方才赶赴此地,属下下马后才发觉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就。。。就。。。”
“你他娘的,那你说话大喘气个什么?”林跃见二虎此刻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依旧怒气难消。
“回禀主公,属下。。。属下一路顶着风赶来,这草原又风大,属下。。。”
“行了,闭嘴吧,将信给我。”林跃没好气的说,自然也明白了二虎为何眼眶红润。
无它,不是风吹的便是昼夜兼程期间没有休息所致。
不过他不明白好端端的奉孝派府中的二虎来干嘛,想要看看心中到底写了什么。
“主公,请您过目。”二虎缓缓起身,从空间宝物中取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递了过来。
在接过二虎的信件后,林跃先是查验了一番信件的真伪,见他们约定的几处记号都无误方才将其打开。
不久,林跃便深深挑眉。
但很快,他的眉头便稍有些舒展,不过脸色仍是有些不悦。
随着他手中的信件化作齑粉,林跃方才说:“二虎,如今这咸阳城内大多都在说我什么?”
二虎听到这话忽然一愣,随后他连连摇头说:“主公,俺不知道啊。”
“快说,此事事关重大,不必遮掩。”
林跃板着脸说,毕竟大虎二虎身为侯府的门房与门卫,根据他后世的经验来看,闲暇之余定然是什么都谈。
况且他们身为侯府的人,奉孝信中所说咸阳城内、市井之间对自己的风言风语如秋风一般毫无征兆的便起来,他们不可能毫不知晓。
而二虎则是在犹豫一番后便回道:“回禀主公,属下也只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只不过。。。”
“别废话,直接说。”林跃有些不耐烦的说。
“欸。”二虎身子一颤,他未曾见过林跃如此模样,便直接说道:
“主公,俺听一些人说您此番率军北上将近一月,与匈奴的乌若利密谋且已经合兵于一处,却依旧没有与冒顿交战,恐怕是心怀不轨。”
“还有什么?继续说。”林跃问道。
二虎接着说:“还有消息说主公您已经接受了匈奴单于的册封,他许你匈奴右贤王的位置,待剿灭冒顿后他的封地便是您的了。”
“还有呢?”林跃依旧问道。
“还有人说以上种种皆是一些我大秦外势力的诋毁。
有人说主公您如今依旧没有战况传来,想来是在等着朝廷的条件,只有朝廷的条件令人满意了,您才会去攻打冒顿。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朝廷依旧没有开出能够令您满意的条件,您才会考虑其他的。”
“他娘的。”林跃心中暗骂,心想前两个倒还好,毕竟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
但最后一个,看似是为自己说话,但却是真正恨不得致自己于死地的话里藏刀。
毕竟自己如今没有爵位,此番挂帅出征得胜后,胡亥才会给他恢复爵位,这也是胡亥敢用自己的原因。
但这个闲言碎语一出,胡亥与朝臣的心中也难免紧张。
到时就算他大胜而归,胡亥心中也免不了起疑心。
林跃思索片刻便问道:
“二虎,此番先生派你来,可让你些什么带话?”
二虎点头应道:“回禀主公,先生说让主公您务必放心,仲德先生已着手处理此事,此事掀不起风浪。”
林跃听后又思索一番,随后问道:“可还有别的话?”
二虎摇头道:“回禀主公,并无其他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