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洺,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想听你分手的理由。”
黑暗中,她察觉到嘴角的颤抖,但心绪逐渐安定。
“可是,三年前我想听的原因是要让自己对你死心,叫自己放下爱你的执念,但三年过去了,我想通了一件事。其实无论有没有那个理由,我都会试图叫自己放下,也最终都会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做不到。”她似乎扯了扯嘴角,嗔笑自己,“不然也不会再见到你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想要你。”
想要你的监督,其实是希望被关注;
想要你的教导,其实是借此来亲近;
想要你的训斥,其实是渴望去越界;
想要你的奖励,其实是确定被珍视。
“你不说理由,却很坚定地要分手,其实这比不给理由更残忍。但就算这么残忍的做法,我也都无法抹杀掉对你的爱,那有没有那个理由或许真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我现在之所以想听,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你。这是你曾经不愿分享的秘密,那它应该是埋在你内心深处的事情,甚至可能是你灵魂的伤疤,我如果可以看到这道伤疤,或许能帮忙抚平。”
她欣慰地发现这些想法竟能完整清晰地说出来,还以为会被吻得晕头晕脑,结果澎湃的心海里有一座灯塔,指引她该怎么对他剖开内心。
时渊洺因她的坦诚而感激,同时也深深地叹息与懊恼。
懊恼到想去亲吻她的脚背请求原谅。
请求原谅他跟她提分手,那根本不该发生。
而司清焰意识到他想起身,便拉住他不让他动。
“时渊洺,等一下。”
“怎么了?”他哑着嗓子,听上去很是沮丧。
因而司清焰更加笃定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不可以等下次单独见面时,你再跟我说你的秘密?”
时渊洺被她的请求震住,随即理解她的用意。
今天的他们都身心俱疲,是否还有力气来承受接下来的话语?
司清焰还在顾虑他一夜没睡的精神,而时渊洺同样考虑到她在听完秘密后的情绪。
他是否做好充足准备,以确保在吐露心声后不会伤害到他的女孩?
不得不承认,今晚的他好像不行。
不然也不会只有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他才敢心安理得地拥吻她。
“好,”时渊洺情难自禁地又吻了她的唇,“谢谢你,清焰。”
司清焰被迷得摇头晃脑,请求他陪她再去睡会儿。
他悉听尊便地抱着她回到主卧,用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圈着她,哄她入睡。
迷迷糊糊间,司清焰摸到他的裤子,隔着裤子滑过他的大腿,回想起了什么。
口齿不清地问他:“时渊洺,你能先告诉我一个小秘密吗?”
“嗯,你请问。”
“我…刚才在这里给你,”不想直说口|交,避免再去撩拨起情潮,“脱裤子的时候,我不小心摸到你的大腿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