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邬桐点头。
于是撩开她的t恤下摆,梁靳深又稍微将她的牛仔裙往下拽了拽,依照记忆用指尖圈定她腰上的一小块肌肉。
“是这边疼吗?”
“再右边一点。”有点痒,曲邬桐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躲开他泛凉的手。
“这里?”他重新更正位置,指尖向下压,像是在碰着某一枚价值连城的羊脂玉。
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梁靳深拥有的只是满腔的心疼。
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他只敢在心底悄悄抱怨,把长途旅行的蜜月计划驳回再修改。
淡淡膏药气味氤氲在这一间大床房中,曲邬桐捱不住这一阵安静,开玩笑道:“怎么每次和你来酒店就只光顾着贴膏药了。”
梁靳深慢条斯理地将那一张膏药贴得平整:“不然你想干什么。”
“都开房了,肯定是做点成年人爱做的事情呀!”她扭过头故意冲他俏皮地眨眼。
“有贼心没贼胆。”
梁靳深轻飘飘丢下这句回答,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起身,继续收拾行李。
“你干嘛打我!”羞耻心作祟,曲邬桐恼火地追责。
“柿柿,这是调情,你不懂吗。”
自从前几天被曲邬桐肆意“玩弄”过后,梁靳深好学地偷偷摸摸进行了补课,虚心背诵了很多据说很有用的“坏男人”招数。
以至于等这句话脱口而
出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
憋得一整张脸都红了,曲邬桐还没能想出有力的反击话语,不甘心就此认输。
捧着手机,点开社交软件,她一向勤奋好学,毫不拖延地开始课外积累,势必也要语出惊人噎他一次。
县一中的百年校庆流程分为文艺汇演、表彰仪式与集体晚宴,行程从早紧锣密鼓地安排到晚上。
难得不需要梁靳深的服务,闹铃一响,曲邬桐就毫不拖延地起身。
刷牙洗脸护肤,坐在梳妆台前,她认真装扮着自己的脸庞。
第四次尝试贴假睫毛,曲邬桐气急败坏,险些对一簇假睫毛生气,庆幸,最终还是顺利贴上了,对着镜子臭美。
系着衬衫袖扣,梁靳深难得见到曲邬桐贴假睫毛,好奇,“怎么今天这么正式?”
曲邬桐不爱化妆,不会化也化不好。
学生时代,她每天都只忙着读书与兼职,偶尔闲暇时刻都在床上与梁靳深厮磨。
没有多余的闲钱去置办化妆品,她也并不热衷给自己打扮,总是素面朝天,偶尔抹个口红。
梁靳深细数,他见过的曲邬桐全妆的次数或许不超过两只手。
“今天一中的所有在校生都会参加校庆,”曲邬桐用食指蘸了高光,点在鼻尖上,“我肯定会遇到很多女学生。”
梁靳深不懂这之间的关联。
“我想以漂亮一点的方式出现在她们面前,隔空与十七八岁的我也打个招呼。”
左手拿着唇釉,右手拿着唇膏,她有些纠结,解释的话语也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