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迟关掉电脑的瞬间,一辆白色宝马从车旁驶过。
“快看,那女人是不是她?”
不知何时,有位白衣男子凭空出现在副驾驶。
白衣白裤,一双桃花眼尽显深情,模样与陆迟无异。
但只有陆迟能看见。
他扭过头,定睛看了男子好几秒,随即往车窗外望去。
街边站着一位红色格子短裙女人,虽戴着黑色口罩,可他莫名确信女人在笑,而且是在对他笑。
还未来得及回味那双妩媚的眸子,就见红裙女人俯身钻进了白色宝马。
“是又如何?”
白衣男子闻言蓦地咧嘴一笑,眨眼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
“啊,可惜了。”
夕阳余晖将尽,穿过一座高楼大厦直射到一间办公室内,衬得一室清亮。
办公椅上,张台南上下打量眼前的妩媚女人。
经过一番针对性洗礼,愈发摄人心魄,言行举止散发着别样魅力。
哪怕答案早就公布,至今不敢相信仍能坚守本心。
“并非恭维,你是我接触过的,心境最稳固的女性,始终不曾迷失自我。”
“所以,你一直很想征服我呢。”
张台南不置可否,向后拍拍手。
这是他从业以来经手最完美的艺术品,同样也是最失败的杰作。
没能完成老友的委托,于他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
“相比你的身体,我更希望探索你的内心。”
“令人遗憾的是,能征服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话毕,好几个膀大腰粗的男人走了进来,裸露在外的肌肉尤为可怖。
面对这一幕,赵清河好似没有意识到危险处境,不见半点惊慌,反而笑得花枝招展。
“啊哈,等不及要翻脸了?”
张台南背过身,神情略表遗憾。
“道阻且长,我愿上下而求索,非是缺失耐心,只是你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
“但不管怎样,初识之际我就告诉过你,你自始至终都拥有选择的权力。”
“现在,自己选。”
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我与老友相识二十余年,他不近女色,视钱权如粪土,却独独对你起了兴趣。”
前段时间,忽然接到老友的委托单,让张台南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赵清河皮笑肉不笑,“那么,我应该感到荣幸?”
看张台南很正经点头,她忍不住翻翻白眼。
“没追求没的老男人,活着跟行尸走肉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