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开灯,那张脸被月色衬得忽明忽暗,隐约呈现出超越年龄的疲惫。
“我跟你妈定下约定,对飞扬死心。”
“我想了很久,只找到这一个办法。”
“一开始装病,是为了等你主动送上门来。”
只要全身心投入进去,日久生情并不难。
事到临头摊牌,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惊讶于坦诚,赵清河很快理清头绪,只有一个疑问。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移情别恋?”
“那不重要,结果是你动心了。”
要说唯一没料到的,他竟然输了,且是心甘情愿。
“哈也不算亏,你同样上瘾。”
“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上让我变成怪物的女人。”
怪物?
赵清河秀眉微蹙,没听懂。
不过早看出陆迟心口不一,哪怕嘴再硬,亲起来也是软的。
将脑袋埋进他胸前,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
“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另一个自己,在做着我不敢做的事,在过着我想过的生活。”
“既然都是聪明人,不存在那么多顾虑。”
“不如奉上身心,先让我们共度背德而精彩的一晚。”
陆迟一时心神恍惚,神色复杂起来。
不再犹豫,将这个说大话的女人压在身下,软玉温香妙不可言。
经过几番对垒,勉强平分秋色。
赵清河却发现他状态愈发不对劲,不仅动情,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呓语。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谁说着话。
她努力去分辨话中内容,半响过去,只听清了最后三个字。
“徐琳乃”
那是赵清河的原名,这三个字就像一把钥匙,直通天堂大门。
同样,也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只剩一往无前的冲动。
“干。”
反过来将人压在身下,强势且不容拒绝。
随着时间推移,战事愈发激烈,不可言说。
某个瞬间,赵清河抖着声音叫,“陆迟”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不停索吻。
此时此刻,两人都是清醒的。
天雨路滑,一个不慎便险些丢盔弃甲。
“等下,没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