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闻言心中一紧,说到底,还是他的无能拖累了女儿。
“她的回应很苍白无力,她爸爸已经改过自新,现在每天都在努力赚钱,她也在打零工,祈求他们能再宽限一些日子。”
缓慢而坚定。
这句话,足以攻破张令最后的心理防线。
四十岁的大男人,很快哭得不能自已。
事情圆满解决,也从张令口中获取了新一轮信息。
走到大厅,赵今辞瞥了眼陆迟,疑窦丛生。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善人,然而却煞费苦心准备了这么一场说教是为哪般?
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离开前还向张令承诺了那五十万悬赏,足以还清债务,给出的说法是提供了最有效线索,言出必行。
铁公鸡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做了什么亏心事。
“恕我直言,第二把,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能赢?”
那已经无关设计,全凭运气。
倘若陆迟输掉了第二局,自然也就引不出后面的那些语重心长,前面的铺垫也就作废。
关键他深知陆迟风格,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更遑论把成败寄托于那虚无缥缈的运气上。
陆迟想了下,很老实,“不重要,愿赌服输。”
赵今辞:???
“要是第二局输了,也许我会考虑换一种方式。”
既然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硬的。
“什么方式?”
“给他讲个鬼故事,跟他女儿也有关。”
一个推翻重来,截然不同的既定事实。
即便好奇心爆棚,曾被故事支配的恐惧蔓延开来,赵今辞也就识趣的没有多问。
最终只干笑了下,“这么说,你手上握着两个王炸。”
陆迟不答,将手指放到嘴前轻轻嘘了声,随即向赵今辞摊开了手掌。
赵今辞黑了脸,这家伙,连几十万都舍得给出去
“诶不是,你还真想把那五块钱要回去啊?”
“嗯,爱蹭饭就是这么养成的毛病,贪小便宜是遗传,我妈那人就是”
说话间,陆迟忽然愣住了。
“难道我真是我妈生的?”
“不对不应该,不可能,不成立。”
赵今辞目光说不出的古怪,就像在看一个病入膏肓的神经病。
他还想阴阳怪气几句,就见寸头警察突然风风火火跑进。
“师父,有最新线索了”
关于胡天那件案子的嫌疑人现身,其次,那家保健品公司的成分原产地调查也有了发现。
一时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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