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撞到了什么?
软乎乎的,跟水豆腐一样……
他脑子空了半秒。
掌心本是稳稳的勾着乔星月的腰身,这会儿赶紧松手,忙往后一退。
若是开着灯,乔星月此时此刻,一定能够看到他的耳朵又滚烫通红了起来。
“乔同志,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了摇头,忍着疼。
这会儿适应了堂屋里黑漆漆的夜色,谢中铭垂着眸盯着地面,声音还是一贯的沉稳,只是尾音里藏了点不易察觉的紧崩:“对不住,我没看清,不知道你也下了楼。”
乔星月也有些不适应,刚刚那亲密无间的一撞,“不碍事。”
“乔同志,后半夜你就别起来了,奶奶应该能睡到天亮了。”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刚刚碰到她腰间的触感。
耳尖的热也没散。
明明在极快一瞬间,已经松开了她。
可谢中铭脑海里全是刚刚柔软的碰触,他刻意将呼吸放得更稳,后背却紧紧一崩,“乔同志,我先上楼睡了。”
“谢同志,等一下。”
谢中铭刻意调整着呼吸。
朦胧月光下,他眸眼未动,身子却紧崩着,“乔同志,还有事?”
乔星月干脆利落道,“隔壁周婆婆的事,今天很感谢。”
要不是谢同志,周婆婆造谣的那些事,指不定被大院的人传成什么样子。
谢中铭看似平静道,“我是站在公道上替你和孩子们说话。”
“总之很感谢。”
“谢啥,不过是搭把手的事。”
谢中铭直到上了楼,躺回床上,耳尖的温度依旧久久不散。
三月的夜半,春寒劲未过。
谢中铭躺下后,被子撩在一边,丝毫没有拉过来盖在身上之意。
刚刚撞了乔同志的那一下,像团烈火,在他心里烧得发慌。
后背沁出了层细汗。
睡意没了,只剩下满屋子散不去的热乎劲儿。
胸口更是闷的发慌。
谢中铭清晰地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今年二十七了。
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又正是热血方刚的年龄,在那方面有需求也很正常。
平日里,他都会克制。
可刚刚的柔软感,时不时跳进脑海里。
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