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雨清在接过那蛋形玉坠儿的时候,不禁惊讶的叫出了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雨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图。当画图展现在众人面前时,众人也是大惊。原来雨清手中的画图竟与眼前的这个蛋形玉坠一模一样!
“你这画图从哪里得来的?”
“是杭州金匠郭柏与玉匠于男两家被斩一案的案卷上留下的。”
“金匠?莫非这金簪就是出于他手?”
“现在看来,完全可能。”
“是,三哥与三嫂去过杭州的。”
众人彼此对视,心中了然。接着,又打开了那书信,结果,不看便罢,一看更惊。
“如今朝廷欲与西夏议和,并行赏赐,所赐之物会经过陕西秦凤路军营,只要大人能将此玉坠儿混入朝廷赐品中,他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马。”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单独行动
没有封皮,只是一封没头缺尾的信。
马是谁?姓氏、名字、代号都有可能。信是给谁的,却又成了个迷。能确定的,是此事确实与陕西秦凤路军营有关,此玉坠儿也与西夏有关,而且,肯定是那军营中的某位大人为图自己的飞黄腾达,私下与外人合谋做的此事,不然,就不会有“混入”一词了。
“袁叔叔,这封信是写给谁的,您是否清楚呢?”众人把希望都投给了袁非,毕竟,这金簪是秦威所有的。既是拜把子兄弟,孟兴失了忆,若说可能知道真相的,唯有他袁非一人了。
“没有证据,我不能妄下定论。但若论陕西秦凤路军营中能有此能力的人,恐怕非当时的行营大人胡雍莫属。”
“胡雍?他不是周可的岳丈吗?”
“是,而当年,他先要把女儿许给的人却是三哥。”
“啊?”
“是的,只因三哥为人太过耿直,又一心报国,根本无意成家,便给拒绝了,却也因此更得罪了这位行营大人。”
“秦叔叔被害,这胡雍是否也有一份儿呢?”
“很难讲。即使没有诬陷,也肯定没起什么好作用。毕竟,通缉令就是他下的。”
“说起诬陷来,难道除了周可,当时就没有其他人在场吗?”
“有。还有两个守卫兵在场的。但一个死了,一个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的最大可能性就是早就投胎做人了吧,以他们的狠毒,还会留活口?”
“这蛋形玉坠儿混入朝廷赐品中,到底能如何让行营大人飞黄腾达呢?”
“胡雍肯定与写信之人是狼狈为奸的,能查到这个落款的马是谁,不也就能知道他的目的了?”
“只是这个马字,究竟是姓氏名字,还是绰号代称呢?”
“若说马字,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是谁?”
“此人叫做马海庆。是陕西秦凤路的首富,为人极为和善,常常出资资助贫民,资助军队,因此得了个善名,叫做马大善人。”
“这不是个好人吗?”
“叫做大善人的不一定都是好人。他能资助军队,自会被奉为上宾,而胡雍身为正行营,岂会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