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天下哪有做不成的事儿!不过中途得多停几个地方,客官可是能谅解?”
“那当然,要是几个月天天都在海上呆着,人也受不了不是?”
“行来!客官,您上船吧!”
“那船钱……”漫修也有些担心他要但高,恐怕自己付不起。
“得了!就当我做善事了!反正要回家,一个人也是回去,两个人也是一样走,就不差你那点钱了!不过,一路上的酒你可得给我管够啊!”
“好啊!没问题!多谢船家了!”
漫修为能不用辗转他路便到达杭州感到高兴,于是很欣喜的上了船。
“客官此去杭州是要做什么啊?”船行了一阵子,船家问道。
“去寻个故人。”
“原来是有亲戚在那里。杭州城好地方啊!客官恐怕去了就不想再回来了!”
“呵呵,是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骗人的!”
漫修笑了笑。哪里是他的安身之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船夫又怎会知道呢?望着苍茫的大海,和自己所坐的这漂流在海上的一叶孤舟,漫修不禁更加感慨,一时间,不由得竟叹了口气出来。
“客官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天地之大,人生无常罢了!”
“你们这些人那,照我说,就是杞人忧天!没事做了感慨一下这个,再感慨一下那个,再感慨又有什么用?日子不还得照过,难道去死不成?”
“船家倒是真看得开。”
“那当然,我在这海上摆渡几十年了,再看不透这点,不是白活了吗!对了,客官如何称呼啊?”
“姓秦,名漫修。船家呢?”
“你就喊我做七叔吧。”
“哦,好的。”
船越驶越远,过了大半日,漫修才感觉出好似这船走错了方向。
“七叔!七叔!”
“怎么了?”
“这船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怎么感觉这船不是在往南走,而是往北走呢?”
“是你转向了吧!我走船几十年,怎么可能不认识路呢?”
“刚刚路过的就是开封吧?去杭州不可能走这里的!”
“但是回家就肯定走这条路啊!”
之前一直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与漫修对话,而说到这句时居然变成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漫修不禁心里一愣。她是谁?
“哈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那船家一把撕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