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如霜感觉说不过他们就只好闷头吃自己的八宝粉。
&esp;&esp;南菱就坐在她的对面,知道她肯定又是为了赚钱的事来找自己,现在凌如霜就是心无旁骛的赚钱呢。
&esp;&esp;“本来是想跟你说藕能多来十斤,这蜜汁灌藕卖的特别好。”凌如霜吃玩最后一口藕粉,就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说道。
&esp;&esp;南菱还没接话,凌如霜又道,“现在我吃了这个八宝粉,我改变主意了!”
&esp;&esp;“你想卖这个八宝粉?”南菱问道,她自然是考虑过的,如果在望湖楼卖的好,她巴不得在望湖楼里卖呢,至少她省心省力,只要白拿份子就行。
&esp;&esp;但是酒楼里一天最多就几十桌客人,就是一人一碗,顶多一百碗撑死了。
&esp;&esp;可她刚才才怎么都在你这里。”
&esp;&esp;穆轻寒一时之间答不上来,他原以为自己的媳妇是围着家里转的,不想她也懂这些事情,而且一直都没问。
&esp;&esp;“算了不问你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呗。”南菱心道,还是信任他的。
&esp;&esp;“是幼时的好友,算是生死之交吧。”穆轻寒语气深沉的说道。
&esp;&esp;南菱听到他嗓音里的伤痛,想必又是想起过往什么灾祸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带着欢欢到青田县来。
&esp;&esp;南菱和他十指相扣,直视着他的眼眸,“对不起。”
&esp;&esp;“有什么对不起,你是我的救赎才是。”穆轻寒揽紧了南菱,绣着她身上的烟火气,那种区别于胭脂水粉的香味,深嗅一口都能让人觉得安心。
&esp;&esp;南菱也和他紧拥在一起,两人旁若无人一般。
&esp;&esp;狗子娘看着他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也看看笑笑的赶紧把店里东西收拾好。
&esp;&esp;南菱他们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连婶子眼眶红红的。
&esp;&esp;“咋了,干娘谁欺负你了?”南菱急切的问道。
&esp;&esp;“害,就你干娘的性子能被人欺负。就你干爹他把你的床给做好了,两张新床都给运你家里边去了。”连婶子抹了把泪道。
&esp;&esp;南菱诧异,随即哈哈的笑道,“干娘你这是舍不得我,原来这样你就哭鼻子。”
&esp;&esp;“不许浑说,小孩才哭鼻子,我这是难受。就像是分家一样,干娘想跟你住一块!”连婶子说着还带着重重的鼻音。
&esp;&esp;“那我们这屋才几步路啊,反正日日都能回来的。”南菱抱了抱连婶子。
&esp;&esp;“走,去看看你干爹给你打的大床啥样的,他说是按你新跟他说的做的,他还和我说八宝粉好卖的很,他都挤不进去和你说床的事儿。”
&esp;&esp;“哎,八宝粉是挺好卖的,咱们得多做点,干娘以后你每日都去我那儿帮忙吧,晌午饭都搁我那儿吃。晚饭和小宝也来我那儿吃。”
&esp;&esp;南菱和连婶子一边走一边说道。
&esp;&esp;穆轻寒耳聪目明的听到“大床”二字,抬起步子也就跟了上去。
&esp;&esp;南菱家,床都被摆在原来的屋里,原来的位置了。
&esp;&esp;放在南菱和穆轻寒两口子屋里的床依旧是有着靠垫的,羊皮子的软垫,里面垫了棉花。南菱用手一掰,这床头的靠垫就打开了。
&esp;&esp;“这里还能装东西呢?”连婶子新奇的说道。
&esp;&esp;“当然了,能装东西的不止这里呢!”南菱把藤垫子下面的床板一拉,竟然拉出个抽屉来,特别的大,“这里也能装东西,比如冬天的被子,夏天就能装里面去。”
&esp;&esp;“新鲜新鲜好新鲜,你干爹打一辈子床我都没瞧过他弄出这么稀罕的东西来,肯定又是你的主意。”连婶子看了一眼南菱道。
&esp;&esp;南菱也不谦虚,点点头。
&esp;&esp;“现在干爹主要是卖给县城的人,县城的人屋都没有我们乡下的宽敞,所以这种床可以放好多东西,也节约了他们屋里的地方。”南菱换个说法把收纳的意义给说出来。
&esp;&esp;“可不是!我们乡下地方宽敞,能养鸡能养猪的。不过这床我也喜欢。要不然被子什么的还得放在别的地方,一不小心还积灰了,现在放在这里,又好找,又不显得家里杂乱。”
&esp;&esp;连婶子欢喜的看着。
&esp;&esp;“那就让干爹给你们也打一张。”南菱也拉拉连婶子的胳膊。
&esp;&esp;“改明儿等他空了,听说现在生意红火着呢!就是有出来几个仿样的抢生意。”连婶子心里的忧虑一闪而过,“现在咱们又出新样式了,谁会去买那老样式哟。”
&esp;&esp;“是这个理儿!”南菱道,突然想起来早上南记忙成那样,她问连婶子道,“王二嫂分家了没有?”
&esp;&esp;“你听到村里的闲话了?”连婶子问。
&esp;&esp;南菱摇了摇头,什么闲话啊,她这两天都跟藕打交道,哪有空听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