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药吃了"
。
可妖兽的攻击远不止于此。
毒雾里突然爆出一声闷吼,碗口粗的蛇信子破雾而出,带起的风掀翻了周清的发带。
我下意识挥剑去挡,玄铁剑与蛇信子相撞的瞬间,震得我虎口裂开,血珠溅在剑身上,竟发出"
嗤嗤"
的腐蚀声——原来这蛇信子表面还裹着层毒液。
"
萧师姐!
"
王二牛突然扑过来,用后背替我挨了第二下。
他的道袍当场被腐蚀出个大洞,露出血肉模糊的脊背,却还在笑:"
我皮糙肉厚,您。。。您接着撑阵!
"
我眼眶发疼。
这孩子从前在杂役堂挑水,总被人骂"
蠢牛"
,可现在他后背的血正顺着我的手腕往下淌,烫得我心发慌。
"
都退开!
"
清越的剑鸣穿透毒雾。
我转头,看见温尘站在演武场中央,白衣被毒雾染得发灰,却仍像根定海神针。
他指尖的青锋剑正泛着冷光,每道剑气扫过,毒雾便退三分。
"
瑶瑶。
"
他的目光扫过我染血的袖口,又落在王二牛背上的伤口,眉峰皱得能夹死苍蝇,"
把弟子们带到我身后来。
"
我突然就松了劲。
三个月前在藏书阁,他说"
你要教弟子,我便替你守着演武场"
,此刻他真的来了,带着能劈开天地的剑气,替我挡下所有风雨。
"
都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