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沈云苓又是一阵癫狂的笑声,那眼神中的恶毒是崇于清雅过去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沈云苓冷冷的说道:“不然我说你愚蠢呢,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也能问的出来么?”沈云苓的脸庞似乎在抽搐,眼中的寒光令人害怕。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女皇觉得自己也失去了理智,一把揪住了沈云苓的衣襟,发了疯的摇着她,她恨不得撬开沈云苓的脑袋,看个究竟。
“你别傻了!”沈云苓一把狠狠的推开了女皇,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那时左将军给她防身用的。
女皇怔怔的看着沈云苓,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哼,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你的女儿是谁,她在哪里。”沈从容说着脸上露出绝望的笑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值得她活下去的事情或者人了,她就像是一个过街的老鼠,一直丑陋的蟑螂,除了她的母亲,没有人是真心的对她的。
可是沈从容那个贱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不能用沈从容的人头来祭奠她的母亲,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这最后一件事情,带着这个秘密去坟墓,最好沈从容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想着,沈云苓的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可是她的嘴角却依然是挂着那绝望到窒息的笑容。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很失败,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她,都把她当成杀人的利器,可是却没有人真心的对她。而她产生过爱恋的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给她的,只是无尽的鄙夷的不屑。
就连唯一对她好的左将军,她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尊贵的身份,左将军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沈云苓突然觉得很悲哀,活了一辈子,却没有真心的爱过一次,一直活在算计别人和被被别人算计的生活中,最终连死都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沈云苓看着女皇,狠狠的说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知道谁是你的女儿了,可是这个秘密,我会永远的带进坟墓!”说罢,就抬手把手中的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顿时,只听一声闷响,沈云苓不自觉的闷哼一声,只觉得心头一冷一股鲜红的血便顺着冰冷的匕首往下流。
女皇绝对没有想到沈云苓居然会自杀,气急败坏的冲了上去,一边大叫着“你不能死,告诉我谁是我的女儿啊!”一边按着沈云苓的伤口,大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而这时的尚武**营中,到处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就在不久之前,靖远侯沈于卿和稼木真带着大军一起来到了军中。
即墨无双和沈从容亲自出去相迎。
看到沈从容没事,靖远侯才长舒一口气。
沈从容也看得出,又得到的兵权,重新回到了战场上的靖远侯似乎年轻了许多。
“爹爹,你是怎么重新拿回兵权的?”几人坐定后,沈从容开口问道,这时她有些想不明白了,皇上之前夺了沈于卿的兵权,可是现在又把十万精兵交给他,似乎很不合情理。
原先不知道皇上就是墨染的时候,沈从容还暗自责怪过皇上呢,可是现在看来,皇上在关于靖远侯手握兵权的这件事情上,似乎另有深意。
原来,那日皇上在将五万大军的指挥权交给闵亲王后,就暗地里宣见了靖远侯沈于卿。
少年老成的皇帝不但对沈于卿礼让有加,十分客气,尤其是他一番话,更是说的沈于卿热泪盈眶,最终,即墨无情将十万精兵的虎符赐予沈于卿。
即墨无情似乎料到了闵亲王会输的一败涂地,于是要沈于卿即日出发,并且让他无须去飞虎关,而是折近道直接攻打崇文国。
沈于卿那时才意识到,那个一向少言寡语,对政事一向听之任之的小皇帝,原来并不简单,他的心中,其实跟明镜儿似的,把什么都看的很透。
尤其是他的作战计划,沈于卿听完后不得不暗自佩服。沈于卿知道女儿被崇文国困了起来,救女心切的他带着十万精兵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及时赶到了崇文国。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崇文国前来迎他的皇子竟然就是稼木真。
稼木真自然是不希望这场战争全面爆发的,所以他并不想与沈于卿作战,更是不顾朝中大臣的发对亲自去见沈于卿。
二人细谈之下,才发现这场战事,只是公主的诡计。尤其是稼木真告诉沈于卿公主就是沈云苓的时候,沈于卿更是又惊又怒。
二人达成协议后便带领大军赶往了飞虎关,谁知飞虎关外,即墨无双已经带着他的大军,打败了崇文国。
几个人正在寒暄的时候,突然有士兵来禀报,说是崇文国的公主已经自杀。
几个人都很是吃惊,急忙赶了过去。
冲进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