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桃回家后,曾大柱气已经消了,不过他仍旧冷嘲热讽,说着就要来打王小桃。
“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这就去做饭。”
王小桃这一次学乖了,她学会了求饶,免得再被打一顿,待会儿没力气收拾曾大柱。
“知道就好,我三婶她能帮你多少,她又不是你正经的婆婆,我娘和她本就不合,你下次少去她家。”
“嗯,我知道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算你识相,早这样不就好了,被打了才知道痛,真是像狗一样。”
王小桃使劲咬紧了牙关,随他现在说什么,等到明天,看他还有没有力气这么说。
见王小桃被打了以后还这么听话,曾大柱很是得意,看吧,女人就是要打。
曾大柱很是舍不得自己做坏的甜酒,他想着既然卖不给别人,那自己就吃了。
“你们可别偷吃,这是老子酿的,谁要是敢吃,我打不死他。”
他把甜酒摆在桌上,见到儿女们都在流口水,他双眼一瞪,手一拍,几个孩子又赶紧低下头吃饭。
“对,这是你们爹的,你们谁也不能乱吃。”王小桃还故意帮腔。
“看你这么听话,今日我就不打你了,快伺候我吃饭。”
王小桃不言不语,默默伺候他吃着饭,旁边的儿女们见他这样,也只能继续低头扒饭。
原本这甜酒听度数是不醉人的,但是真的就觉得越吃越好吃,即便是有些发霉了,但吃起来也还不错,他吃了半坛,迷迷瞪瞪就睡了过去。
夜里所有人都睡着了,吃醉了的曾大柱就更加睡得死。
王小桃一夜没睡,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发现儿女们在另一个屋都睡着了,她这才慢慢起身。
她从箱子里翻出了男人的衣裳,将男人的嘴堵住。
接着又到了厨房,厨房里还放着家里的农具,还有一把石头做的大锤。
她先是在曾大柱耳边说话,喊他的名字,见他也毫无反应后,这才开始了行动。
“呜呜呜呜呜呜。”王小桃的大儿子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他听到了什么动静。
“哥,我怎么听到好像有声音?”王小桃的小儿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问他哥。
“没什么声音,大概是老鼠在咬东西,继续睡。”
王小桃的大儿子听到那是他爹的声音,似乎还有求救的话语,他并没有起来,而是睁着眼到了天明。
翌日,人们醒来后,就发现王小桃拿着盆去洗衣裳。
“小桃,昨晚你家那个没继续打你吧,你昨天被打得那么惨,怎么今天还要来洗衣裳,好歹歇一会儿吧。”
“婶子,我没事,正好家里的衣裳也脏了,我拿来洗一洗。”
王小桃淡定地说着,嘴角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咦,你这衣裳怎么看起来有血啊?”
“哦,没什么事,昨晚屋子里有个老鼠,我打老鼠呢,不小心就把这衣裳沾上了老鼠的血。”
王小桃的话让他们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时候老鼠确实很多,最讨厌这些偷粮食的老鼠了。
这时候还早,也只有那个婶子过来,等其他人来的时候,王小桃已经在清衣裳了。
这个时候的曾大柱,在家里大喊大叫,把隔壁邻居都吵到了。
“狗蛋,我怎么听你爹在喊呢,你爹怎么了?”
“我大哥说我爹不想起床,可能是天气冷了吧,都打霜了,他平常就喜欢在床上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