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屈指扣扣脑袋,她试图分析导致肖凉陂混乱状态的原因。“你小产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有这个原因能令人崩溃吧。
可是她摇摇头,抽噎着说她的孩子很健康。
“那是他不肯负责?”
“。。。。。。。”她无声地摇摇头。
“那你哭屁哭?”
她的大音量吓得肖凉陂止住抽噎,她拿着她不断塞过来的纸巾擦干眼泪,缓和情绪后才道出来龙去脉。
某天,藤黄趁着月黑风高的晚上,挟持她到他家里,对她进行了残忍的“教学训练,”说是提前让她感受下洞房火烛夜的销魂滋味。
她几经挣扎未能成功,三垒防线全部溃败。她不甘心,多次想要策反,指证他禽兽行径,后他以“禽兽”为名继续染指她,说是要将“罪名成立”。此后,他不断对她进行训练,直到前些日子,她肚子不舒服去医院查看,才知她怀孕了。
“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童颜质问她。
“我以为医院弄错了,就没理会。”
“。。。。。。。。”
童颜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言论,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了多少棉絮。“现在你怎么确认的?”
肖凉陂揉揉发胀的眼窝,难过地说:“我今天又去了一次,结果还是怀孕。”
“所以你哭是因为?”
“因为我想哭。”
这个答案童颜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哭的这么澎湃就是因为她想哭?那她是喜极而泣?
“不是,我就是想哭,控住不住泪腺分泌泪水。”
“。。。。。。。”
她无奈的瘫靠在沙发上,她把肖凉陂今日一切的反常行为归结为“孕妇情绪反复”上面。
“你打算怎么办?要给藤黄讲吗?”
“当然!”肖凉陂激动地一拍大腿,很是斩钉截铁。“他要敢不负责,我拿刀劈了他脑袋。”
童颜瞥眼看到她原地复活,血气充足的一点没有刚才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她默默心里感叹:孕妇真的是神经病患者!
肖凉陂一点不管她的心理活动,她异常兴奋地跳到客厅空地上,一边对着空气挥舞着不存在的大刀,一边大喊:“藤黄,拿命来!”
她看不下去她无厘头,这么奇葩的孕妇不如让肇事者打包带走,由他们自己协商补偿事宜。
她摸出手机,给藤黄打了电话,冲他言简意赅得说明了情况。藤黄故作冷静地答:“好,我知道了。”
她挑挑眉表示他随意,准备放下挂断的时候,她听到某人心急离开碰倒椅子的声音,她微微一笑。
“喂,童颜,你说我这大刀挥舞的怎么样?”反常女人很是不自觉地问。
她望着她的双手左右随笔摇摆,她的神情不由带点怜悯。可怜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要呆在抽风的女人肚子里长大,也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到她的傻逼气质。
“喂喂!”
肖凉陂不满意她忽视她,走到她面前,用虚无的大刀戳她的身体。
“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就戳死你。”
“无聊。”童颜白她眼,转过身子背对她,她不想面对个神经病。她期望藤黄快点来把人接走。
好不容易等到藤黄来,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肖凉陂就一直在耍她的“大刀。”美名其曰:练刀工。
童颜给藤黄打开门,侧身让他急切闯入家里来。她看着他扯住肖凉陂的胳膊,厉声问:“你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
肖凉陂甩开他的手,很不解他的焦急,随便回:“你不是知道了。”
“我知道也是童颜告诉我的,要是她不告诉我,你打算瞒着我吗?”他紧追不舍地问她,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吃掉肖凉陂。
这惹得她很是不快,她退后两步,双手腾空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