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这么相似,这样说来还真是。。。。。。”
“八九不离十,如果是王勃魂魄转世,为什么三岁就离开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有三岁,他对夏周父母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告别,希望能聆听夏周父母的教诲,要不然他完全可以等到再大一些,等到读书的年龄再说这样的话,何必迫不及待的在一两岁时候就开始说了”
夏周爸爸在讲述这段经历的时候,我全部记到了脑子里。一切听起来很合理,又听起来不合理。好像都是提前安排好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天命所归一样。
“你有没有觉得,军岗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带着玉牌来,又带着玉牌离开”我接着问杜木。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你说过他跟夏周也说过滕王阁序里的话”
“对,像是一种暗号一样,或者说他需要这样做来唤起什么。。。。。。”
“那到底是什么呢?”
“不清楚。。。。但是只要有痕迹,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还有夏周为什么6岁以前的记忆突然就没有了”
“他出生的时辰,大概决定了他的命运,至于夏周6岁前的记忆,这个我现在也想不明白”我解释着
“那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辰出生呢?”
“这。。。。?”
“有没有可能是他需要这个时辰出生,或者是需要出生在这个家庭?需要和夏周这个至阴之人做姐弟,出生在这个时辰就是至阳之人,他应该很清楚”
“也可能是碰巧了”
“不会是碰巧,这一定是选定好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至少我们现在很清楚一点,就是王勃和军岗应该是同一个魂魄”我很确定的说。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块玉牌就是王勃的,不是夏周身上带的那个,我说的是在桃花屋里案台上放的那个古老的玉牌”
“玉牌也随着军岗到来,又随着离去,玉牌里到底蕴含了什么?”
杜木迅速起身,在衣服里胡乱找着他的本子,记录着刚才我们分析的问题和答案。
“现在是找到了海灵,找到了珍珠。海灵归,是归哪里?珍珠落,落哪里?”这些问题还没有解释通。
“你们两个还不睡吗?早点睡吧”夏周的爸爸半睡半醒的提醒我们,我们已经把声音压的只剩下震动了,没想到还是把夏周爸爸吵醒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亮,我和杜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的时候饭已经好了。夏周也早早的起来了,只是他们都轻手轻脚的,没有吵醒我们而已。有一种尴尬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我们两个大男人在别人家睡起了懒觉,让别人知道够半个月的饭后谈资了。
夏周的眼袋比昨天晚上小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出来有哭过的痕迹。
她对我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静静地看着我。虽然我并没有脱衣服,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冒犯到夏周。也许是因为她太干净,太圣洁。任何不雅的行为都是会让圣洁沾染上不好的颜色。
“陈忆哥哥,杜木哥哥,你们快去洗洗脸吧,饭已经好了,牙刷我早上去小卖铺买的,你们先将就着用吧”
“奥奥。。。。。”我和杜木都尴尬的回答着。
“等下吃过饭,我带你们去地里看看,咱们经常在学校,很少来地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好,好啊。。。。”夏周这么主动的跟我们说话,和在学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样的夏周我更喜欢。主动有活力,又清纯,单纯,可爱。
走出夏周的家门,顺着昨天晚上来时的路,夏周带我们去田地里转转。而我的目的是要去军岗的坟前,去看看那里是不是我梦中出现的地方,其实已经确定那个梦就是真实的,但是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人总是怀疑自己已经确定的东西,也许是怕万一有差错,也许是从内心深处,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