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管。我私章给你盖好不好?”季宴洲服了她,“还没有一个秘书像你这样霸道。”
“对,现在是霸道秘书和娇柔总裁篇,你就管听我的吧。”她没皮没脸到底了。
“你不管你孩子了?”季宴洲在海风中静静看着她。
“管啊。”荣嫣有些心虚了,“对不起啊,昨晚没接到你的电话。”
“会做鱼吗?”季宴洲突然问。
“会。”
他笑着,“做的好吃就原谅你。”
……
这是好吃和不好吃的问题吗?
不是。
是诚意问题。
道歉得有诚意。
于是荣嫣秉着这个原则毫无愧疚之心地做了一锅奶白鱼头豆腐汤。
“我这是海鱼。”当季宴洲坐在餐桌前看到那一锅汤时无可奈何地说。
荣嫣把头低地只能让人看见她一个脑袋顶,声音也嗡嗡,“将就吃吧。我说会,你就让我做,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地。”
季宴洲深吸一口气,拿着筷子的手还是很有修养地放了下去。
她就吃准他脾气好。
无论多么难吃,他一句刺不挑,就算偶尔克制不住,也只是轻淡一句,“下次海鱼尽量不要放盐。”
“哦。”荣嫣低头猛划饭。反正抵死是不吃自己做的鱼。
可怜的小董逃过一劫,被季宴洲提前打发走。今晚要是回市区,他肯定亲自开车回,并且送她。
吃完饭,荣嫣洗碗。
季宴洲正在接电话。
虽然和往常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直觉告诉荣嫣,季宴洲的心情很差。
而且是和这栋房子有关。
洗好碗。她转身,突然发现挂上电话的他正倚在厨房门框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季总?”荣嫣疑惑。
季宴洲的眼睛黑地像两团漩涡,盯着不明所以地她,“我们之前见过吧。”
是肯定句。
荣嫣微愣,“您是说什么时候?”车祸献血前?那范围可广了,“而且这个话题我们不是讨论过吗?还是,您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