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玩的吗?”
老天,这女人永远别期望她会长进!
“不是,这是要送我侄子的玩具。”石敬驰看着她一身帅气的燕尾服打扮,只能再三摇头。
风御骋抱着儿子走过来,看妻子的眼光也知道她眼中的迷惑为何。
“筝,这是父亲。”他看向家人:“你们一同前来,让我十分讶异。”
“有空,就来了。”风千韵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激动太过明显。但一双眼却总飘到她的孙子身上!她们风家的下一代——“他叫什么名字?”终究是忍不住问出口。
风御骋有些讶异母亲眼中居然闪着关心,这不是他那母亲该会有的表现呀!但他仍是回答:
“叫骥,风骥。”
“长得很俊。”冯驭湍不知何时也已凑近,仲出食指轻点着小婴儿的脸。
当然俊!也不看看是谁的优良基因。方筝志得意满地看他们一家子围着小婴儿看,迳自乐昏头。
“像骋。”石敬驰笑着说。
“与御骋小时候一模一样。”风千韵低呼着,一时激动,看向儿子,问道:“我可以抱一下吗?”
她懂得怎么抱小孩吗?
“我抱过你,而你还活着。”她看出他的迟疑,心痛的感觉已不会那般深刻,孙子的出生让她的心再度扬起希望。她不会再让自己傻得放弃亲近家人的机会,如果对御骋已来不及,至少她可以与孙子有好的开始。
风御骋将孩子交到母亲怀中,看她眼中有着泪光,霎时,以往所认知的一切都开始动摇了;他的母亲也许不是天生无情,她也许只是疏忽了对情感的经营……
“我能亲他一下吗?”风千韵又问着。
风御骋深深地点头,感觉到母亲的有礼,与某种对亲情渴盼的心思。
“我不知道美国那边是怎么样啦,不过我们台湾的小孩满月是可以收到很多礼物的。”
方筝晃了过来,强调:“尤其孩子的长辈都应该有一点表示。”不客气地伸出手,第一个就是抓过石敬驰贡献的大布偶,然后笑道:“爸、妈,你们不会忘了准备吧?”
她没叫生疏的“父亲”、“母亲”,而以亲近的称谓叫出口,让两者心中暗自感动,不过方筝伸长的手却也令他们尴尬,他们不认为儿子会接受他们无缘无故送的礼,也就没有多此一举。
“筝,别……”
“我们是一家人呀,不怕失礼啦。”方筝阻止丈夫开口。
冯驭湍与风千韵相视一笑,竟是各自拔下拇指上的扳指戒,放在小婴儿的怀中。
两兄弟大大动容。
而方筝只是单纯地轻叫:
“不必送这么买重的东西啦!”拜托,两只戒指上的钻石加起来二、三十颗耶,而且那造型看来更是可以肯定贵得举世无双。
“是我们的孙子,当然要送他最好的。”风千韵展颜而笑。除去冰霜面貌,开始欣赏这个儿媳妇,突然明白了这女孩为她与儿子之间做了一些努力,而且看似不着痕迹。“你允许我以后常来看骥儿吗?”
“当然,他是你孙子呀!”她愿意常来就好办了,前景必定一片美好。
“那我也可以吧?”冯驭湍抱过孙子,爱不释手地问着。
“可以呀,这种事何必问?你们是孩子的祖父母,哪来这么多顾忌?”
婴儿突然不舒服她哭了出来,臭味由尿布中传出来,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