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这些天,你必须趴着睡,等伤口愈合才能平躺。还有,没事不要乱动,知道吗?”伊利罕轻抚着她伤口的四周,彷佛想帮她减轻疼痛。
“嗯。”这祸是她自己闯的,她还能说什么。
“现在只能等你伤好,才能再教你射箭了。”原想这阵子稍有空档,才急着教她狩猎和射术,而现下她受伤,又必须再耽搁时日了。
“还要学吗?”
她只是看着他,像是在考虑。于是他又问:
“你不学了吗?你不是说过要让我另眼相看?”
“如果我想放弃呢?”她不想逞强了。
“我不允许!在我面前说话要算数,否则都必须接受惩罚。”他向来不许别人诓他。
瑶琴越来越了解伊利罕的专制和霸道了,显然她无法逃过他严格的训练。
她的骑术进步很多,这是阿布达的功劳;现在伊利罕又要教她射术,她只能好好学了。
“唉……”伊利罕闭上双眸,皱起眉。
“夫君为何叹息?”那叹息声是如此沉重,她臆测他有心事。
“听说阿波、契丹、奚、习有投向隋的趋势,这件事着实让我心烦。”
“阿波是突厥的小可汗,奚、习臣服于突厥,为何他们会倒向大隋?”
“我怀疑有人从中作梗!”说这话时,伊利罕两眼晶亮,好似他早已知道那人是谁。
“会是谁呢?”
“那个人跟你倒是有些渊源……”
“跟我?”瑶琴紧张的侧过身,亟欲知道他所指何人。“他是谁?”
“一样来自中原的公孙谨。”
“是他!”她惊愕的看向伊利罕。“这有可能吗?”
“我和他谈过话,知道这个人城府极深,如果不是摄达兄长留他下来,我早想赶他回去不留他了。前阵子他要求回中原,说是要探望亲人,应该还会再来。”
摄达的爱才给了公孙谨机会,如今他在突厥的地位不容小觑,支持他的人也不少。
“你怀疑他破坏内部团结,暗中分裂突厥?”
“依我揣测是八九不离十,这个人是个奇才,得罪不起,只能多提防他了。”
瑶琴简直不敢相信,公孙谨给人的感觉是一位刚毅正直,光明磊落的将军,他会是耍心机的奸细吗?
“我们突厥是不容他破坏的,只要找出他勾结大隋的证据,我定会治他的。目前隋廷正逢王位更替,百废待兴,他们仍忌惮我们突厥,因此公孙谨是最好的利用人选。他只对祖国效忠,也因此让我打从心底欣赏他。”
“嗯,看得出来。”
公孙谨对祖国效忠是合情合理,反观自己为了私仇,竟不管百姓的死活,毕竟一旦燃起战火,会是怎样的生灵涂炭啊!但国仇家恨,已淹没了她的理智,杨坚为了帝位,诛杀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尤其她的宗亲全被他杀尽,这种没有仁义的人,实在不配当皇帝。
“好了,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安心休养吧。”
瑶琴顺从的趴在炕上,在心中咀嚼他的话。当一个领袖确实不容易,稍有偏差不但会失去人心,连自己子民也会受害。
伊利罕暂时抛开恼人的国事,这几日他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妻子,看着美丽的娇妻三天,他再也隐忍不住了。
“琴儿,我想要你……”灼热的目光,低沉的嗓音,表示他已欲火难抑。
“这……可以吗?”她迟疑着,现在行动不便又是这样的姿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