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没等丰泽荣回过神来,念恩已欢快的下了车,围着他家的房子团团转。见她欣喜的神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这是中世纪最欧洲最流行的古堡型建筑之一!”念恩边前后大转,边赞叹道:“我妈对这类建筑情有独钟,我也很喜欢,想不到你们还挺有品位的嘛!”
见念恩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房子上,丰泽荣心底燃起一种被忽视的不悦感,于是用力的拉过念恩的胳膊,不让她四处打转:“如果你今晚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将这栋别墅送给你了!”
“喂!你是小孩子吗?还需要别人来哄才开心!羞不羞呀?”念恩佯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用力的抽回被他紧握着的胳膊,委屈的道:“你看你,干嘛那么用力,都有印子了!”
丰泽荣低头一看,雪白的手臂上赫然五个手指印,又听她语气娇弱,心下一阵懊恼,自责刚才不应该那么用力。
见丰泽荣低头不语,念恩打破沉默道:“好了,外面我见识过了,现在我要参观里面了!”说完,她又自顾自向屋里跑去。
“少爷!”野田见状,连忙上前提醒道:“这个女孩太奇怪了,死到临头,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其中一定有古怪,您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丰泽荣望着念恩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没想到来美国竟遇上这么个人,至少生活不会这么无聊了不是吗?”
等到丰泽荣安排好手下,走入大厅,见念恩如好奇宝宝般打量着墙上的肖像画,于是走到她身旁,神色暧昧的道:“如果你有本事不让我厌倦,说不定哪一天,你的画像就会挂在我家长廊里!”
念恩毫不理会他的轻浮调戏,也不无暇再去伪装成那副呆呆傻傻的天真模样来周旋这位大少爷,此刻她全部的心力都集中于墙上这几副肖像画之中,画上的人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干嘛盯着我姑姑的画像发呆?”丰泽荣忍不住问道。
“你姑姑?”
“对呀,怎么了?”丰泽荣开口道:”不止我姑姑,这里还有我奶奶,我妈妈,只要是我们家族的女性,都会请人来绘制肖像!”
念恩心里很着急,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难受极了。肖像里的人她一定见过,而且好熟悉,就像是昨天刚见过却又被她遗忘了,也许不是昨天是前天,也有可能是再前天,又或许根本就是她小时候见过的人,总之,那人好像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直都活在她的记忆深处,离她很近很近,却又很模糊……
就在念恩全身发冷,心烦气燥的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要不是客厅灯火通明,她真会失声尖叫的。
丰泽荣似乎对这响声毫不动容,他揽过念恩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闪烁不定:“好了,画像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想想我们今晚该做些什么不是更好!”
念恩嫌恶的瞪了一眼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不客气的道:“你带我回来不就是想要收拾我吗?你觉得我给的意见会中听吗?”
丰泽荣爽朗一笑道:“你那么听话的跟我回来了,我只会好好的疼你爱你,怎么舍得粗暴的对你呢!”说完,他一只手捏住念恩的下巴,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还没反映过来之前,舌头已探入她的嘴巴纠缠住她的,以最凌厉的攻势让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齿全部沦陷为他的奴役,逃无可逃。
“啊!”一声痛吼,丰泽荣不得不放开念恩,血染的双唇让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他怒视念恩,见她强忍住眼泪,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巴,好像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玩世不恭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撩过,他笑道:“你都已经跟我回来了,何必再装清高呢?”
念恩生气的嚷道:“那是因为你以多欺少,我要是不跟你回来,你不当场杀了我,也会将我置于更难堪的境地!”
确实,如果当时她再这么倔强,不给他留情面,也许一怒之下,他真的会把她赏给他的兄弟们享用,那也算是把她给逼绝了。
“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早知如此,当时你就该好好的听话喝了那杯酒,现在知道了吧,脾气那么倔强,对你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念恩依然不停的擦拭着嘴唇,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似的:“哼!士可杀不可辱,要我对你点头哈腰,下辈子也休想!”
丰泽荣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气的笑容,他一使劲,便将念恩横抱起来,眼中的情欲如火般燃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吞了:“是吗?今晚我就非要你在我的床上对我点头哈腰俯首称臣!”
“你卑鄙,无耻,下流!”念恩不停的挣扎着。
丰泽荣的语气中有一丝的轻佻,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挣扎,男人通常就会越兴奋!”
“你混蛋!”
就在他们纠缠不休的时候,走廊那头‘咯吱!咯吱!’的声音停止了,不知何时,一个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的中年妇女推动着自己的轮椅,悄悄的来到了他们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