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会我拍你、打你的时候,你可以叫出来,但不要把大宝、二宝吵醒了。”
秦付国话音刚落,赵珍娜就像太阳底下的一块冰,开始滴答滴答地融化。
随着“啪”的一声,小女人的美臀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她惨叫一声,如同一只臣服于雄狮气概的小乖猫,任由雄狮摆布和欺虐;她不停地呻吟着、呢喃着,恨不能化作一泓清泉融进自己男人的体内,或化作丈夫的一根肋骨,与之永不分离。
此时的赵珍娜,完全沉浸于一个女子将灵与肉彻底效忠于自己心仪男子后带来的归属之乐、依附之乐。
她和丈夫之间多年的隐秘游戏,使她悟到这样一个事实:自己对老公这种基于崇拜而产生的略带自虐、卑贱的效忠依附,其实是她作为一个女性最隐秘、最原始的本能需求;这种需求一旦得到满足,其快乐感、幸福感都是登峰造极的。或许对一个女性而言,只有当这种最隐秘、最原始的依附需求得不到满足时,她才需要用独立、自由、自尊等等貌似强大实则虚弱的精神支柱,来支撑自己体面地活下去。
完事后,秦付国捋了一把汗水,戏问妻子:“现在你还嫌算盘声吵了我们吗?”
“嘻嘻!希望伊每天打算盘都打到深更半夜。看来,秦家的祖宗真是用心良苦,这张床这么个响法竟然没有散架!”赵珍娜一边打趣,一边哈欠连天——阵阵睡意的波浪袭来,很快将她卷入了梦乡。
自那晚之后,赵珍娜竟然对史婉莲的算盘珠声产生了喜爱之情。她深知,每当隔壁响起清脆的算盘声,秦付国便会为了抚平她内心的烦躁,而对她表现出格外的温存。在这种持续的缠绵与相互满足中,夫妻间的情感纽带自然愈发牢固。
赵珍娜甚至暗自期盼那算盘声永不停歇。“无论老公如何呵护他心中的女神,最终受益的都是阿拉。”她如此想着,觉得只要这种平衡得以永远维持下去,自己便别无所求。
于是,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仿佛回到了史婉莲尚未搬入同心苑的那些日子。
……
年度业务技能大赛的日子在即。
在一次递交缺货通知书的过程中,郭伟明和史婉莲交谈起来。他关心地问:“婉莲姐,对六月底的年度业务技能大赛,你准备得怎样了?我听说今年的珠算考卷难度会有所提升。”
史婉莲面带忧虑地回答:“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准备得怎么样了。只希望不要成为倒数第一,那样就太丢人了。”
郭伟明鼓励道:“你一定可以的!你最近的错单已经越来越少了,几乎没有错单了。比赛时,你只需要专注于题目,不要分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取得好成绩的。”说完,他拍了拍史婉莲的肩膀,为她加油打气。
……
一个清晨,王子轩比往常更早地踏入了县长办公室,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他神情凝重,径直走向办公桌,打开抽屉,取出一只装有池湄供销社副主任高元健档案资料的文件袋。
当他的目光落在高元健的证件照上时,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怒火。这张照片似乎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这套档案资料里,详细记录了高元健的个人信息,其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他一字一句地审阅着,不想遗漏任何细节。随着阅读的深入,王子轩的眉头逐渐紧锁,表情也愈发严肃。
他双手叉在后脑勺,陷入了沉思。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他的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斗争,使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有些头痛。最终,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迅速将高元健的档案资料放回那只纸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