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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锅的大肠,小肠,心,肝,头肉,每样来一点倒在一个碗里,勾上一勺锅里的肉汤,再撒上几棵香菜,这一份热腾腾下水宴就摆在了我们面前。我又称了二斤饼放到了桌子的正中间,也不管什么长幼有序了,低头就开始吃。
吃下去半碗的时候,才发现只有我和表弟还有Lin在吃,其它人都没有动筷子。
“怎么了?吃啊,尝尝嘛,很香的。”我为他们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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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都没洗干净,这上面还这么大的油,怎么吃啊?全是胆固醇的东西。”Ada好像对什么事都在抱怨,跟韩国人一个毛病。
“看着是这样,可是你尝尝,真的香啊,尤其是小肠,我的都吃完了,队长,还外面还有吗?”Lin看着我说。
“真不幸,咱们这几碗是最后一份了,因为这小肠好吃,都被人打包带走了,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一根给你,我根本没咬过。”
“好啊。”Lin推过碗来,我就势给她夹了过去。突然感觉到桌子有一些摇晃,朋朋已经把脸扭向了门外,我才知道自己做事有些过了。
“朋朋,你要是不吃的话,你那根小肠也给我吧。”谢天谢地,她这一句话救了我的命。
朋朋转过头来,夹给了她,又在Lin的劝说下吃了一口猪心,这一吃不要紧,他本和我一样是爱吃的人,只是一口,他就自己拿了张饼也吃了起来。我转过头看着棺材,现在只有他不给我面子了。棺材本来瘦弱的身材,保持的比那几个女生还好,但看到我威胁的眼神,也只好拿起饼,咬了一小口肠子,结果不出我所料。现在五比四,只有色狼和那三个女生没有动口了。无奈之下Julia和冉然也拿起了筷子,小口的吃了起来,看得出来他们吃的频率越来越大。
“没立场的人。”Ada看了这三个姐妹一眼,转过头要拉色狼离开,却看到那色狼早就吃的不亦乐乎了。
吃饱喝足,我却被些人集体攻击了,都在埋怨我,害他们吃了这么多的肉,落下瘾了,以后想吃就得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我趁机向他们保证,只要想吃一个电话,我买了给他们邮寄过去。一片笑声中大家像是一家人似的不分你我了。我看出只有Ada的眼里还有些不高兴,可想而之,之前的一切对我们的态度都是她在捣的鬼,这个姑娘倒底想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故意的分化我们之间的关系?
表弟先回他家休息,我则来到了棺材和朋朋的房间休息,可能吃得太饱大家都不想说话,只要一打嗝嗓子里就会冒出那些肉味。朋朋在玩弄着手机可能刚才要到了Lin的QQ号,这会儿正在手机网上聊着天呢。棺材依旧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棺材,想什么呢?是不是Ada都不想理你啊。”
“这件事在我心中只能排第二位,我现在渐渐的发现,自己对这广宗王墓的恐惧感减少了,现在我能很正常的说出这四个字,却一点也不发抖。”
“广宗王墓?难道在这沙丘平台下面埋的是以前的广宗王吗?”
“应该是的,那本《古今秘地志》上所载,这几天我也看了你带来的那本杂志,虽然都是古文法,但和我们以前推断的差不多,代孝王孙刘如意,被王莽贬为庶民。朋朋和我说过那三个梦了,和沙丘平台的历史结合在一起就没错了,幽冥帛书是不会失误的。”
“幽冥帛书的事先不提,我可以告诉你,你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这个刘如意不是埋在这里,而是威县,当时威县境内也有一个广宗,和现在的不是一个地方,这里以前叫堂阳,属平乡境。那个刘如意和刘胜都被埋在了威县,好像是叫什么大小高庙,还有两个以此为名的高庙村。这个平台,只是一个古建筑的遗址,不会埋人的。”
“那我们上次为什么会找到墓|穴的入口?”棺材有些不信。
“按你所说,可能是章和二年,也就是公元七三年,汉和帝刘肇的弟弟刘万岁的墓。”
第四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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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万岁,登基的时候岁数不大,他哥哥刘肇才十五岁,而他也就是个孩子,可惜他命不长,正月受封,九月就死了,而这广宗国也从此被废。历史上关于这件事的记载很少,几乎是没有,我也是在家中一本一九八一出版的《邢州史话》中才偶然看到这一点故事,当然我也只是为自己的家乡有过皇帝而自豪,现在突然想到书上只说他死了,并没有说葬在哪里,会不会这沙丘台下就是他的棺冢呢?
我拿出了那本随身的《不可说》,想寻找一下关于这件事的描述,而棺材也在翻看着我那本杂志版的《古今秘地志》,希望会有一些帮助。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都没有什么发现,而朋朋此时却在打着呼噜。这时敲门声响了,我去开门,竟然是表弟站在门外,他表情有些严肃的叫我出去说话,我回头看了看棺材,他表示理解,我便和他走到了大街上。
“哥,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昨晚上你见面的那个女人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睡得很香嘛?”我有些奇怪他会这么说。
“我也只是为了活命而已,你昨晚出去后,我也跟着出去了,却看到你和那个女人走在一起,我当时觉得你在泡妞很无聊,正要回家的时候,听到你被人打倒在地上声音,我本想报警,可是却看到那个女人和那三个男人一起把你搬上了车,他们四个不知道在车里说了什么话,反正停了十分钟后才离开,当我回家后你就已经躺在床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有我家的钥匙,但我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太好了,终于有人承认昨晚的事是真的了,可是却是这么个结果,看来这四个大学生也非等闲之辈,不然这色狼也不会专挑他们下手了,莫非这四个姑娘和色狼在给我们演一场戏?还是他们各有自己的主意?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刘万岁的墓必然会横生枝节。
为了保证表弟的安全,我只要同意他加入我们的行动,因为我怕冉然手下的那三个男人会对他不利。回到宾馆的房间,朋朋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满头大汗。
“怎么了?又做那三个梦了?”
“是啊,但这次多了一个,是四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