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六万饼。”
“价格方面……”
“最多能给方大人五钱银子一饼。”
五钱银子,足够买上十来斤上好的白面了。
如果能把手动压面机和制作泡面的模具做出来,只需要五个人就能完成六万饼泡面的产量。
每个月能有三万两银子进账,又可以搭上玉门黄家这条线,何乐而不为呢。
方永用商量的语气向黄远山说到,“方府的人手不够,工坊也还没有搭建起来。”
“另一方面,我需要先保证清缴倭寇的那些将士们的干粮储备。”
“要不我先和黄兄立下字据,等泡面的产量达到可以对外销售的地步以后,我会第一时间满足黄兄的需求。”
商议片刻后,两人回到客堂立下了字据。
黄远山当即拿出三万两银票作为定金。
方永收下定金,抽身来到林伯养病的房间。
房间里。
华
云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
林伯坐在床上,缓慢的扭动着手臂。
林伯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已经能在旁人的搀扶下缓慢行走,但想要独立行动,至少还要十天半个月。
方永扫视一眼房间。
比起林伯,他现在更担心阿奴。
“阿奴呢?”
“院子里看不到人,房间里也没有。”
“阿奴不是被那个叫定彦平的家奴叫走了吗?”
林伯指了指端着药罐走来的定彦平。
“定彦平来了。”
“你快问问他,把阿奴带去哪儿了。”
定彦平把换上新药的药罐放在了火炉上,“在酒窖里。”
方永连忙冲向后院的酒窖。
昏暗的酒窖中。
阿奴蹲坐在一个比人高的酒缸里。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着,一点一点的啃食着手里的红薯。
她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