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玉东皇终悠悠醒来,脑门觉得沉重,全身酸疼,似若生场大病,怔然说道:“我怎会在此?!”
玉采仪瞧他恢复正常言语,急喜道:“爹受了他人暗算,现在可好了?”
玉东皇诧道:“谁敢暗算本皇?”摸摸脑袋,三瘤仍疼,嗔怒道:“哪个该死家伙!”
忽而想及儿子,怒道:“会是君儿暗下手脚,这天杀的小混蛋!”
玉采仪诧道:“爹着了哥的暗龋俊?br>
玉东皇道:“可不是么,他竟敢给爹下迷药,非剁下他双手不可!”
玉采仪怔笑起来,看来哥哥定是为了张美人,实是痴情失了心,道:“爹还是检查看看身子有何异样,尤其是脑门,您方才连晓仪阿姨都不认了呢!”
玉东皇怔道:“仪妹妹?!怎会?!”赶忙运劲全身,但觉脑门重了些,并无其他异样,直呼好险,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玉采仪道:“爹可能受到小妖道洗脑,连仪妹妹都变成画中人,现在醒啦,一切完好如初,该去找他算帐啦!”
玉东皇诧道:“真有此事?”回想方才,脑门多少仍有印象,尤其那间仪心园,轮廓十分清楚,登时嗔喝道:“这小子果然耍了手段!仪儿如何破去他妖法?”
玉采仪道:“以娘所留下的五仙定魂术啊!”
玉东皇摸摸脑袋,五处穴道仍有露汁,且淡淡作疼若蚁食,频频点头道:“你那骚娘总算留了好东西!”
玉采仪急问:“我娘长得何模样,很骚么?”打从生下来即未见过,她常存幻想。
玉东皇道:“死都死了,谈何用处!”
玉采仪颇为失望,父亲总是避讳不说。
玉东皇道:“不过她留下怪法倒也有效!总算作了件好事!”笑声不断。
此“五仙定魂术”虽有醒神醒脑功效,然总用得邪法,原难以对抗宋两利之移神换灵洗脑之术,只是宋两利运用此功时,所耗时间不多,且只采某方面洗脑,未若张美人般侵入其生活而一一换洗,故在玉东皇脑门未立下根深蒂固印象,而玉采仪又适时加以救治,始能短时间奏效,玉东皇总算捡回一失常脑子。
然想及种种捉弄及对仪妹妹思念,玉东皇已无法忍下,喝喝嗔叫道:“该死小妖道,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掠身即去。
玉采仪急道:“爹您要去哪?”
玉东皇道:“当然去找他们算帐!”
玉采仪欣喜:“小妖道交予女儿,您负责秦阿姨便是!”快速追去。
玉东皇哈哈虐笑:“行!”掠得更快,想及秦晓仪丰采,全身来劲。
父女俩齐往仪心园掠去。
几个转巷起落,目标已至。
玉东皇哈哈再笑:“仪妹妹我来啦!一切自可天长地久啦!”直纵而入。
玉宋仪冷笑:“小妖道看你往哪逃!”将醒神符贴于胸口,且不断念咒,以防摄心之术,紧跟其后而去。
宋两利正为张美人移神换灵洗脑,虽状况已趋稳定,他仍小心翼翼测试着,秦晓仪则在一旁守候,一切看来皆顺利,谁知玉东皇一声喝吼,吓得两人怔觉不妙,张美人更是一颤:
“是谁?”
宋两利苦笑:“总不会是你书鸿哥!”为防有变,一指点倒她。
秦晓仪焦切道:“他又来了,难道洗脑已失效?!”
宋两利道:“瞧瞧再说!”
两人戒备奔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