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慕绡。”
我颔首。“对。”
畅玥痛苦地呻吟一声。
“你……控制不住自己,终究是会害了九州。”
我细心地听着他的话,疑惑道:“云荒,你也说了,我是控制不住自己,并非自愿害人。这样,也算是罪不容诛吗?”
云荒深蹙着眉,面色甚是苍白。玖澜冷笑一声,缓言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自己开脱?”
我看向他,诚恳地说道:“不是开脱,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且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先闭一会儿嘴,我要听他说。
云荒阖着眼,清冷地说道:“你杀慕绡、祁允,为患九州,都可说是不受控制之故。可是试玉,你分明……分明是特意害死她的。”
我怔滞了许久,方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归根结底,你还是怨我害死了试玉。”
他蓦地睁开眼,神情哀戚无奈,仿佛是我在同他无理取闹。
我叹了口气,扬手道:“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
玖澜嗤笑一声,眸中涌现出刻骨的怨毒。“孤的问题,可没有问完。”
“玖澜。”云荒握住他的手臂。
玖澜拂袖挥开。“尊上是动了恻隐之心吗?当初尊上提议下寒玉蛊,却未见这般的仁慈。寒玉蛊一旦被催动,便要时时受寒毒噬心之苦。这样的痛楚,却不知比受刑轻上几分?”
云荒垂着眸默然不语。
“禹君陛下。”
我倏地抬眸。畅玥面色苍白,身子在簌簌地发着抖。“陛下想要问云深什么问题?”
“孤想要问一问,究竟怎样,才能将九尾妖狐彻底抹煞?”
畅玥一怔。“这样的问题怎么会有人回答!”
玖澜斜眼睨去。“答或不答,是云深自己的选择。”
畅玥似有恼意,温帛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畅玥沉住气,闷声道:“陛下,我要问云深一个问题。”
玖澜面色不善地颔首。
畅玥踱步到我面前,俯下身子,一字一顿地问道:“云深,我的师父、徒儿,真的都是你杀死的?”
我看着她,嫣然而笑。“是。”
作者有话要说:
☆、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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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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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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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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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壳
三年前,曲水池底,温帛对我说:“你怎么不去死呢?”
温帛不会说这样的话,他若是恨我,便会直接出手,不存片刻犹疑。众人皆当他是咒我,唯我知晓,那不过是一个建议。我故意对玖澜提及慕绡和试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