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深知不宜久留,纷纷告退。
——
燕归扶着初筝上马车。
马车渐渐离开,巍峨的皇宫隐进黑暗里。
燕归抱着初筝,带着凉意的唇落在她眉心,初筝拉着他直接吻了一会儿。
“谢谢你。”燕归抵着她额头。
如果不是她,自己此刻怕是走不掉了。
“不客气。”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燕归低笑一声,搂着她好一阵厮磨。
“你怎么知道的?”有人要陷害他?
“看见了。”
“……”毫无防备的答案,燕归又问:“那你为何嫁祸给程筱?”
“就是她干的,不是嫁祸。”初筝严肃脸。
初筝手掌滑落燕归衣襟,燕归微微抽口气,低低的道一声:“不要。”
初筝顿一下,抽回手。
自家王妃什么都干得出来,燕归怕自己再撩火,她真的会在马车上做出什么事来,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安静的抱着她。
“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燕归疑惑。
“猜的。”初筝理直气壮。
“……”
除了程筱那么无聊用这种手段,还有谁?
燕归:“万一猜错了呢?”
初筝勾着燕归的青丝,漫不经心的道:“那就错了。”
燕归:“那你不是陷害她吗?”
初筝抬眸,语气冷淡:“她也陷害过我,还给她。”
燕归想起岐山的事,那件事明明是程筱吃了亏,她还真记仇。
——
荣王之死,虽然有证物,但并没有其他的证据,程筱一口咬定和自己没关系,是有人陷害。
皇帝让人彻查此案。
然而当晚荣王不知为何遣散宫人,一个人在宫里喝酒。
宫人们都不知道荣王何时被人带走,他们在殿外并没有听见打斗声或者其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