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颜把她捞起来:“别撒娇。”
姜知晚得逞般招人地笑着:“姐姐,我今天晚上也住这里。”
柏颜:“没有你的衣服。”
姜知晚拧着衬衫一角,示意道:“我可以穿姐姐的衣服。”
她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道:“虽然内衣尺寸有些大”
柏颜耳根薄红,捂着她的嘴:“够了。”
她丢下一句:“你想住就住吧。”
姜知晚浑身上下都荡着春意,眉飞色舞地挑选零食,像囤货的仓鼠般来回运送着吃食。
柏颜在零食的间隙中放下西芹和牛肉。
还好开了车,否则柏颜看着这些东西更该头疼了。
姜知晚拎着东西进停车场里找车,停车场里的风有些冷,她兴奋的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有些奇怪地说道:“说起来,我做梦的时候也梦见你给我做叠纸了。”
柏颜不动声色地反问:“是吗?”
姜知晚跟在她身边:“是啊,是一朵玫瑰花。”
她拽了拽手上的四个袋子,每只手两个,却也不觉得重,声音平稳而略显疑惑:“说起来,酒吧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和梦里一个男生长得好像。”
违和感再次浮现,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突兀地窜出来。
姜知晚皱着眉,她为什么会梦见从未经历过的高中?甚至是细化到每堂课、每个人、试卷上的每一个题目?
柏颜走到车辆旁边,按下启动键。
响亮的滴滴两声在寂静的停车场里响起,她倚在车门前,回身淡笑:“先回去吧。”
姜知晚打开后备箱,将手上的东西放进去,拍了拍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单手搭在车盖上:“没有什么东西落下吧。”
就在她迈着步伐往前的那一刻,后视镜里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寂静的停车场里响起消声器闷而尖锐的呼啸声。
姜知晚脚尖用力,条件反射般往前扯过柏颜的胳膊,挥臂挡在她面前。
同一时刻,柏颜看着她手臂上多出的针头惊疑不定:“这是什么?”
姜知晚猛地扯下针头,任由红色血液流淌,单手推着柏颜上车:“开车!”
下一秒,好几针同样的针头被车门挡在外面,而姜知晚有些不稳地单膝跪在驾驶位上。
d,这是大剂量的麻醉药。
怎么会有人用药量这么重的麻醉药?!
来不及细想,姜知晚一脚踩下油门猛然往外冲去,下一刻,车辆轰鸣声同时响起,她的车撞在前面的黑色suv侧面,硬生生撞出一个凹陷。
糟糕!姜知晚一惊,以为撞到了路人,松了油门。
她抿着嘴角,顶着刺痛的眩晕感倒转方向盘,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被前后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