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如获新生:“好的。”
至于处于浪口的姜知晚,喝醉了。
她只记得打了人,然后迷迷糊糊地被柏颜牵走。
打人的那一刻酒是醒的,打完之后又醉了。
薛定谔的醉酒猫猫。
柏颜垂眸睨着腰间的手,一脸无奈:“放开。”
姜知晚长腿交叠,缠在柏颜身上,死死抱住,含糊道:“不要!”
柏颜额角一抽:“先洗手。”
姜知晚头顶在柏颜的胸前蹭蹭,乖巧地伏在上面,嘴里的话却一点也不乖:“我不要。”
柏颜:“为什么不要?”
姜知晚:“因为我想抱着你。”
柏颜提醒道:“但你手上还有血。”
姜知晚矢口否认:“我没有,我很干净。”
她一脸正色地反驳:“我手上怎么会有血呢?你骗我。”
柏颜哭笑不得,她反手抓住扣在自己腰后的手,将猫爪拎着放入姜知晚眼下:“看清楚了吗?都是血。”
她还晃了晃,示意姜知晚看清楚,指骨处泛着红,手背处还沾着不少血迹。
姜知晚歪着头,只看到柏颜纤细白皙的手腕,黑色珠子扣在手腕中,红绳拴着霜雪。
从前她就觉得了,这红与黑与白,显眼得很。
她脑子里不知哪根筋抽了,凑上去含住柏颜手腕上的珠子,含糊地舔舐周围。
像是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
柏颜手腕微抖,掐着姜知晚的下巴,垂着漆黑的眸:“你做什么?”
姜知晚半吐着珠子,弯着眼睛笑:“想吃一下。”
柏颜俯视她傻愣愣的模样:“很脏。”
姜知晚又在手腕处轻吮,嘟囔道:“不脏。”
她伸出舌尖还想在上面作乱时,柏颜抽开了自己的手腕。
姜知晚不满:“姐姐!”
柏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炸毛,淡淡道:“说了很脏。”
姜知晚脸蛋通红,鼓着脸颊,唰地一下起身,牵着她去浴室:“我们去洗一洗。”
但这里明显不是她家,她顺着记忆一个转身撞到了沙发。
她茫然:“姐姐,浴室在哪呢?”
柏颜示意:“直行,右转。”
姜知晚踩上沙发,柏颜略一挑眉,又看着她一脚踩下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