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珠缓缓走近,吊带长裙分叉在大腿处,摇曳行走间露出大片的活色生香。
“小碗儿,为什么不叫我珍珠姐姐了?”
浓郁而充满侵略性的香水蔓延,姜知晚攒眉,笔直地站在原地,眼睛没往别处看半秒:“解珠小姐,我记得上次说过,请叫我‘姜知晚’。”
解珠却只是自顾自地靠近她,内眼角下勾,眼尾也魅惑般轻垂,笑起来时格外撩人:“小碗儿还在生气吗?”
高跟鞋的声音格外脆轻,她站在姜知晚面前,刚刚和少女的视线齐平。
似乎有些惋惜:“如果我再高些就好了。”
姜知晚倒退了一步:“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她说得直白,尖锐地瓦解解珠的城池。
解珠唇边的笑意僵住,全然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小碗儿,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些。”
她又靠近了些,迷恋地轻嗅对方的气息,玉颈生香让人沉湎,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姜知晚抬起那双漂亮的猫眼,眉峰紧拢,摄入人心:“你有恋童癖吗?”
解珠抿着嘴,呼吸急促而神经:“我只是想吻你。”
“你睡在花丛中,绿色的裙摆处满是散乱的花瓣,
美好得像是精灵一样。”
卧在庭院花丛中酣睡的少女,绿色纱裙铺在乱花之中,四面花瓣随风飞了一身,满头满脸满裙摆,都是红香散乱。
她只能不受控制般悄悄走近她,精灵般的少女睡得安静而惬意,卷翘的眼睫落下一层阴影,嫩白唇瓣紧闭,她已经不受控制
解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迷了神志般伸出手:“我只是想吻你。”
姜知晚挥手打落对方,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滚。”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把放纵的欲望当作寻常,如果不是姜知晚的身世显赫,那就会成为别墅里的一只金丝雀,日夜满足她变态的需求。
姜知晚像略过宴会上那些想干的人一般略过解珠,但解珠脑子已经乱了,焦急地抓住要离开的姜知晚:“姜知晚!”
钟青槐听了满耳朵豪门的秘史,连忙上前挡住对方:“解总,请注意分寸。”
“注意分寸?我要注意什么分寸?”解珠无法忍受对方把自己当成陌生人,不爱不恨,就像是路上随意对她示好的可有可无的女人。
姜知晚的视线应该注视着她,只看着她。
姜知晚确实如她想象得那般偏头看她,拍了拍解珠碰过的手臂,语气冰寒冷淡:“解珠小姐,不要再有下一次。”
这样的形象和以往乖巧明亮的样子大相径庭,这副模样明明更适合姜道早,那位姜氏的掌权者。
解珠眼皮痉挛般直跳,语气含恨与爱:“姜知晚,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明明是你先叫我‘珍珠姐姐’的,你说我是‘漂亮的珍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