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荣看的稀奇,不由问道:“不是,欢欢你这是醉了?也没喝多少啊。”
“哎呀四哥你别说风凉话,等欢欢先把茶喝了。”靳琉璃把想上前捣乱的四哥扒拉回去,不让他去逗欢欢。
月曦欢把茶水喝了,咽下肚才有空回他,“祖父他们喝的不是果酒,是烈酒。”
月曦欢此刻的样子,眼尾微微泛着红,眼睛湿润润的,语气也带着委屈,偏生她面上乖巧,让人听了就不自觉的心软了。
但其实她也就是面上容易上脸,微醺有点,可真说醉,她还真没醉,起码她觉得自己意识是清醒的,也就是反应比平时慢了那么点。
靳承华探探她的额头,没起热,问她:“你喝了多少?知道是烈酒,怎么还喝呢?”
“喝了几杯不记得了,六七杯?还是十杯左右,不记得,”月曦欢又晃晃迷糊的脑袋,看着他们,为自己抱屈,“那不是今日大家都高兴嘛,不好扫祖父他们的兴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嗝……”
不小心打了个酒嗝,月曦欢后知后觉拿出帕子捂住嘴,朝他们呵呵傻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欢欢这么乖啊!”靳琉璃坐在她旁边,听她打酒嗝,还拿手摸摸她嫩滑的小脸蛋,嘴里夸着自家妹妹。
靳承荣趁大家没注意他的动作,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家小妹,嘴上还转移注意力的问着她,“欢欢,你没想到啥?”
月曦欢盯着他手里的杯子看了一会儿,在靳承荣以为她发现什么的时候,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好喝!”
靳琉璃把她手上杯子拿过来,闻了闻,气呼呼道:“四哥,欢欢都这样了,你还给她喝酒!”
说完又看向自家大哥,告状:“大哥,你看四哥,欢欢都快醉了,他还给她递酒!”
靳承华也不赞同地看着老四,“老四,过了。”
“我那不是想逗逗欢欢嘛,那什么,欢欢,你还没说你没想到什么?”靳承荣理亏,摸摸鼻子有点心虚,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又把话题转移到当事人身上。
月曦欢乐呵呵地坐在位置上看戏,没想到四哥还能把话题转来她这里,她摇摇头,笑着说:“没有什么的,就是没想到母亲她们喝的是果酒,二婶神却喝的是青竹酒。”
青竹酒以新鲜青竹为重要原料或容器,结合高粱、玉米、糯米等五粮,采用传统地缸发酵、竹汁调味等工艺酿制。
酒液通常呈琥珀色或浅黄透明色,晶莹剔透,带有独特的竹子清香与粮食香气。酒体层次分明,口感醇和甘爽、柔和绵甜,入口顺畅,余味悠长,饮后不易上头。
可虽说饮后不易上头,但那是少饮之时,或者饮用的青竹酒不太烈的情况下,可有些青竹酒,酒烈程度可不是果酒能比的。
再加上她先前陪着哥哥姐姐已经喝了不少了,这陪着喝了一圈下来,不就有点迷糊。
哦~原来是这样!
靳承华、靳承荣、靳琉璃三人都作恍然大悟状,但他们都不吃惊,毕竟二婶/二伯母/娘是有“前科”的,总是趁着人多喝酒没人管的时候,偷偷把清淡的青竹酒换成较烈的青竹酒,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喝。
这次想来是一时兴起,高兴的事忘了换酒的事,才给欢欢喝了这较烈的青竹酒,再加上在主桌上喝的,难怪能把这丫头和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