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已经不吃惊了,脱口而出道:“徐青,这其实是异能吧?”
……
徐蓝不喜说话,的确如她所言,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丝毫兴致。一直很漠然的眼神。徐青告诉她很多事情,比如和陈佑警务系统所做的‘趣事’,以及借机闹腾时拘捕人情形。
甚至她目前就职小公司里的人事,孤儿院孩子如何可爱热情的事情。
徐蓝虽然一直倾听,却几乎不曾接话,全没有一丝对这些事情的好奇。
让陈佑想起她的异况,有些怀疑是这里太吵让她心情糟糕。正待开口要问时,徐蓝忽然开口道:
“有人在说他。在说陈佑。”
徐青便打住话题,饶有兴趣道:“姐姐,他们在说陈佑什么呢?说我听听!”
陈佑心里奇怪,这种地方,夜色阑珊,怎么会有相识的人在谈论他?
便听徐蓝轻飘飘的开口道:
“一个女人说,那个陈佑只是个大傻瓜,很好应付。连陪床都免了,真没难度,让本小姐大失所望,还道难得能表现一番。
旁边有几个在大笑,说怎么会有那么好对付的男人呢?那个女人就说:傻乎乎的理想主义者,把我说成世界上的女神呢,那表现啊,仿佛稍微碰本小姐一下都亵渎了女神的圣洁。
我看计划都可以改改了,估计我若开始,他一定狗一样的听话,马上就肯投身组织,忠心效劳。”
陈佑听的怒火中烧,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回事,那女人除了离诗语还能有谁?黑白旗必定在这地方建立有地下基地。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还不知道谁是傻瓜。
旋又替自己和徐青担心,现象这事情却无法跟徐蓝解释,若因此误会,徐青真需一番办法才能让家里人接受了。
正这般想时,忽听徐蓝不再转述,淡淡道:“回去吧。外面太吵闹了。”
徐青什么也没说,铁青着脸,扶徐蓝上了车。陈佑什么也没说,只觉得场面很尴尬,心里却对徐青的脸色很不以为然,哪里怕她误会?又对离诗语那女人背后的议论恼火,琢磨着回头非得着陆无上设法让她难受才行。
回去路上,沉默无言。
送徐蓝回到那件囚牢般的屋子时,她忽然问徐青道:
“我替你杀了那个女人吧。”
说这话时,没有朝陈佑看,徐青很快摇头道:“姐姐,没事的。”
徐蓝嗯了声,没言语。仍旧没看陈佑,这才让他发觉,一路上徐蓝都再没看他一眼。不知怎的,这让他内心很是愤怒,有种禁受不住这等冤屈的情绪,尽管没有道理如此。
便一狠心,凝视着徐蓝道:“蓝姐,这事情存在误会,事实并非如此。只是难以解释。”
徐蓝静静在房里靠坐下去,轻手整理着散落地上的纱衣,淡淡然道:“这样不好。”
说罢这奇怪的话,便示意徐青关闭那九重门户的合金壁。
徐青原本铁青的脸色这时变的和缓,如往常般微笑了,嘻笑着冲陈佑道:
“你不明白姐姐的话吧?我明白。”
陈佑的确不明白,徐青没解释。只拽他到房间睡觉。
第七十六节 大事件
房里只有一张床。
陈佑仔细看了,房里能睡人的地方,只有那张床。
徐青洗罢,要推陈佑去时,他忍不住问道:“我们两都睡这里?”
徐青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嘻笑道:“当然。这是有理由的,母亲已经回来了,只是听到我们回来的动静时躲房里了。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对于关心的事情,喜欢窥探。
所以,迟些一定跑门外拿些玩意儿试图窃听咱们动静,想了解我们的感情是否和谐。
我们既然注册了嘛,当然睡一块,要不她得疑心咱们感情不和,一定罗罗嗦嗦的找我谈话问原因,然后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紧紧张张的找父亲说。”
“可是……”
徐青抬手打断他道:“别可是了。我仔仔细细洗几道了,再说,咱俩同床不同盖,我家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