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趁机飞出来,落在三哥发冠上,响亮地叫了声:"夫人万福安康!夫人美若天仙!"
这下连三哥都绷不住笑了。
二哥趁机把我往门外带:"夜深了,都歇着吧。"
走廊上,二哥突然把我按在柱边:"怡儿刚刚偷亲我的事。。。"
"我错了!"
"错哪了?"二哥俯身逼近,药香铺天盖地。
"不该。。。不该偷袭。。。"
二哥低笑,忽然在我唇上轻啄一下:"这才叫偷袭。"
我呆若木鸡,二哥已经施施然走远,月白的衣袂飘啊飘,真像个下凡的仙人。
"怡儿?"三哥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快来把这只蠢鸟弄走。"
我机械地往回走,发顶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中——是二哥丢过来的小药囊,里头装着够用七天的薄荷油。
鹦鹉在三哥头顶扑腾:"呼噜!下毒!"
次日清晨——
饭厅里,五弟围着鹦鹉打转:"姐姐!它会背诗吗?"
四哥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来:"它只会学三哥打呼。。。"
三哥一记眼刀甩来,四哥立刻改口:"。。。学得一点都不像!"
大哥拎着食盒进来,看看鹦鹉又看看我们:"这鸟哪来的?"
"四哥送的。"我接过食盒,里面是热腾腾的蟹黄包。
二哥姗姗来迟,衣领上还沾着晨露。
三哥突然道:"二哥,昨夜。。。"
"药效如何?"二哥坦然坐下,"还打呼吗?"
三哥的耳根又红了:"本来我就不。。。"
"打!"四哥和五弟异口同声。
鹦鹉扑到三哥肩上:"呼——呼——"
大哥挑眉:"老三不然你治治你的鼾症?"
我赶紧把薄荷油推过去:"二哥特制的!"
三哥在桌下掐了下我的大腿,我吃痛了一下,转头就正撞上二哥含笑的眼。
他借着递菜的姿势,手指在我掌心轻轻一勾,痒得我差点打翻碗。
四哥突然凑过来:"怡儿,你耳朵怎么红呢。。。"
"吃饭!"三哥一筷子敲在他碗沿。
鹦鹉学舌:"吃饭!呼噜!"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一桌笑闹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