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碎裂的挡风玻璃,魏书月看到了车内陷入昏迷的两人,嘴角扬起得逞的笑,但在看清贺屿宁姿势的瞬间,笑意又被浓浓的嫉妒所代替。
“该死的!贺屿宁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也要护着这臭女人?”
时欣到底有什么魅力!
就连魏书月自己都没有发现,
她的手指甲已经随着捏紧的拳头深深刺进肉里,掐出几道鲜红的血迹。
她深吸一口气。
没关系。
很快,贺屿宁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天底下的男人就算再长情,也不可能一辈子守着一个死人不放吧?
黑衣人主动上前看了一下贺屿宁和时欣的鼻息,顺便又撑开他们的眼皮观察了番,最后对魏书月报告道:
“魏小姐,我们提前在附近燃烧的无色无味的气体迷药已经发挥的全部药效。”
现在,贺屿宁和时欣都已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不一样。
“行!”
魏书月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动手!”
……
另一边。
某个家属区内,穿着白衬衫的清秀少年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父亲送给他的望远镜,好奇地到处张望。
这是父亲三天前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一直想成为一名天文学家,可惜高倍望远镜实在是太贵了,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承受不起那个费用。
这高倍望远镜是父亲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价格不菲。
虽然望不到外太空,但也足够激励他了。
蓦然,少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原本兴奋愉悦的脸忽然僵
硬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白。
站在一旁晾衣服的母亲发觉,也跟着紧张。
“小航,怎么了?”
“妈,妈妈……我好像看到北边的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然后……有个女人用刀杀了人!”
陈小航哪里见过这事,吓得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