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吃年糕排骨。
人的欲望来的就是这么猝及防。
郭青砸吧砸吧嘴,拿起杯子以酒解馋。
“要亲你了。”封承冷不丁冒出一句。
郭青一口酒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咳嗽几声,扭头可思议地看向他。
“你神经病啊,谁亲人之还要预告一下。”
对,重点偏了……他想亲就亲,做梦呢?
这句刚想完,封承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
过只是轻轻地、浅浅地一碰,稍作停留便离了。
郭青连姿势都没变,为一切生得太快又结束得太快,想拒绝没来得及,想推又需要了,一时之间顿在那儿。
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保持着偏头的姿势看着他,表情为长时间没有变化,显得严肃起来。
封承几乎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比如他最近已经进入冒犯范畴的行为,他昭然若揭的心思。
郭青突然拍拍屁股站起来:“困了,睡觉去。”
背影略显仓促。
封承看着她走进房间,几秒后收回视线,酒杯正送往嘴边,听到一声——咔哒。
“……”
他头看向那扇门,半晌,气笑。
这是把他当什么防呢?
封大少爷这辈子没睡过沙。
尽管郭青家的沙长度足够容纳他的身高,舒适度却离封承的标准远隔千山万水。
他喝的酒少,令人昏昏欲睡,可脑袋落上枕头,却迟迟无法成功入睡。
沙太硬。
太窄。
被子知为何软的出奇,还幽幽散发出郭青的味道。
她不常用香水,说不清楚这味道来自沐浴液或洗水,总之,是典型的“郭青的味道”。
算浓郁,其实很幽淡,但要命在,越是知道屏蔽它才是最好,越是沉迷其中。
封承不记得他辗转反侧了少遍。
记得他被扰得烦乱想撬开那扇房门又凭借自己的人格打消念头少遍。
入睡也许是在破晓,隐约听到遥远的犬吠。
他是被身边的异样吵醒的。
睁眼,捧着小脸凝望他的酸奶首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