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皮笑肉不笑道:“卿卿,你这暗卫着实厉害。”
宁青一副冷冰冰地模样,并未因司桁夸奖而露出半分愉悦。
“那当然!”祝温卿骄傲扬起透露,优越的下巴线流畅漂亮,白嫩的脖颈像是一块极佳的瓷玉,司桁眼神暗了下。
“那也不必如此防我,过几日就要例考,我只是单纯前来求学的。”司桁说的诚恳。
祝温卿显然不信。
“是的,近日我许久未去国子监,功课落下许多,这次若是考不好,母亲会被我气吐血地!”司桁声音柔和,带着求人的声调说,“小菩萨,你行行好,帮帮我如何?”
祝温卿想起送她糕点的长公主。
心中一软。
在长公主身上她总是可以看到她母亲的身影。
或许正是这样,她鬼使神差答应。
司桁正高兴,祝温卿想起自己刚及笄,独留一男子在自己闺房不好,便让司桁去她的书房等她。
姑娘还是晌午见她的那身衣,司桁点了下头。
书房内,司桁等得都犯困,正晕晕入睡时,房门执拗一声被推开。
他看见一身白衣的祝温卿,站在如水洗般的月光下,挑着灯笼浅浅笑着看他。
他手中的毛笔咯噔一下掉落在地。
“你干嘛扔我毛笔?”姑娘娇嗔着。
司桁不紧不慢慵懒地陪着不是:“明日我送你百枝。”
小姑娘眉眼一挑:“当真?”
这张扬的样子让司桁觉得有炸,他顺着看过去,毛笔浑身通透,他突然想到,这莫不是白玉毛笔!
小姑年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点了下头。
这白玉毛笔可是千金难买。
司桁低头一笑,随后又自信仰起头:“放心,送你的东西自是最好的。”
这话好像还藏着其他意思?
祝温卿不愿在深究下去,道:“过来温习功课。”
例考将至,她因为这些琐事也缺席好久,就算司桁不来找她,她今晚也是打算温习功课。
她还记得,她入国子监就是为了完成母亲遗愿,结业时各科都要甲等。
月色透过窗扉照在书桌前一寸,泛黄的烛火应着两人紧靠的身影。
司桁看着看着手臂就贴到祝温卿的手臂旁,祝温卿身子一顿,侧头,看司桁学的认真,就往旁边移动了下,继续写,可不一会司桁的手臂又贴了过来。
少年体热,她常年体凉,当碰到时,祝温卿就感觉碰到一团火,烧得她心有点燥。
她就把手臂往里面缩了缩,不多一会,司桁又贴过来。
黏糊糊地。hr